铺天盖地的威压,伴随着火凤的啼鸣。
战船被胖藤死死的钉在原地。
无数浪涛打在甲板上。
赤海之水给众修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皮肤直打寒战,内里每个细胞都在燃烧。
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伴随着灵气剧烈的流失,等浪涛停止的时候,众人的状态便是如同普通凡人一样了。
半点灵气都无。
大家却死死地盯着,那浑身燃烧着火焰的黑鸟,众修有灼热的贪念,当火鸟收敛火焰停落在卢乐遥身上时,又有求而不得的不干。
“千羽,干得不错”
千羽斜着眼睛看卢乐遥,又不是场合不对,它能纠集了另外几只和卢乐遥探讨一下道法的奥秘,以武会友切磋切磋不伤极性命不算是以下犯上。
不想搭理她。
“千羽,那妖兽内丹去了何处”
“你若是能给朕解释解释为何朕去了那妖兽腹中。”
好吧卢乐遥不问了,问多了不利于团体合作,还有一堆俯视耽耽的人看着。
卢乐遥心虚吗良心发现了
那是不可能的。
直到千羽回到了法宝之中,卢乐遥都是一副表情,微笑再微笑。
卢乐遥环视众人。
“我等要马上离开这片海域,越快越好。”本是一张平凡的脸,笑起来三分妖娆七分风流,谁会知道这浪荡不羁的内里有一个桀骜不驯的灵魂。
白彪后退再后退。
彪大爷最怕卢乐遥笑了,特别是眼见要到她口袋里的宝贝得不到时,骂骂咧咧打打杀杀的也比这般平心静气的好。
卢乐遥身上的气息诡异的平稳,仿佛此处不是那血色的海洋,而是碧蓝的湖泊她在游览这美丽的江河湖海。
如此狼狈不堪还能笑得出来。
肯定是在酝酿什么坏主意,白彪毛炸起,捆仙绳也是如同没有灵气的死物老老实实,小桃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死胖子,劳资去驾驶战船。”
卢乐遥眉梢一挑,一根藤蔓从袖摆之中激射而出,绑住了白彪的一条后腿。
奋力的往前爬,藤蔓拉得笔直。
“嗷死胖子劳资去开船做甚抓着劳资”
不和谐的三字经,南川金典泼妇骂街如同连珠炮一样的骂出来。
还活着的众修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哪里是一只虎,这莫不是传说之中的擅骂的上古猪妖山膏。
又或者是这不是一只纯粹的白虎,其夹杂了山膏的血脉。
不是猪绿了白虎,就是白虎和龙一样没有节操和下限,爱的力量播洒四方。
“你们看毛看,再看劳资咬死你们,嗷呜呜呜呜呜”白彪闭嘴了大家仔细看,才发现它嘴有一月白色物件,而卢乐遥正在穿鞋
这莫不是此男修的足衣。
“门乙,你去开船速度可以加快,稍平稳一些。”将平稳两个字咬得板重。
门乙去了驾驶室,白彪扯掉卢乐遥的足衣连忙追进去,乘风破浪的感觉彪大爷甚是欢喜,还没有玩儿够,哪里愿意就此打住。
“碰”还是晚了一步,白彪吃了个闭门羹。
“砰砰砰砰砰门乙,赶紧开门,再不开门彪爷把你扔到赤海里喂鲨鱼。”
战船启动乘风破浪,比之白彪驾驶半点不慢,却是前所未有平稳,哪怕是海浪一浪高过一浪,门乙也能找到其中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