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而且这婚事也是皇上赐婚,怕不是你去求了皇上赐婚,强迫那李长风娶你的吧”
“官字两个口,田公子,你还未曾做官呢,便深得做官的精髓呀她梁清雯对我冷嘲热讽便无事,我回驳两句便是不识礼数没有风度若我说出扒人衣服这等算是无赖的话,那梁清雯所说的撕人嘴的话,又算什么至于我跟李长风的事,你若是有意见,大可以面见圣上,由圣上来告知你,这到底是不是我强迫了李长风,单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去跟我到圣上面前,让圣上做个定夺了。还有,我几时朝德宁郡主身上泼脏水了”
时姜不屑的看着那田公子,反问道。
田公子没想到时姜居然如此牙尖嘴利,涨红了脸回道“你刚才说我我是德宁郡主的舔狗,这难道不是朝她泼脏水”
虽然他不知舔狗是何意思,可有个狗在,再加上刚才时姜所解释的什么狂犬病症,田公子下意识的觉得,这绝对不是一句好话。
“哦,这句话呀你还真误会了,这话我又不是在说她,这句话明明是在说你呀难不成,你当全京城的人眼睛都是瞎的梁清雯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吟诗,你不敢作对。这不是舔狗,谁是舔狗若是你没有这般舔狗的心思,可敢发誓,你跟梁清雯从今往后,不会有其他的瓜葛田公子,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呀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若是发了誓,那你可就跟梁清雯再也没有可能了”
田公子原本想赌咒发誓的话,一下子给咽回了喉咙里。
古人对誓言还是比较在意的,若是发了誓,他跟德宁郡主再无可能,那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一时间,田公子呆站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可大家伙都看着呢,他如此这般,哪里还需要别人多说什么。
明白人心里顿时清楚,这田博远定是对德宁郡主有不轨的心思,才会这般支支吾吾的不敢发誓。
“德馨郡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再怎么说,你跟德宁郡主也是表姐妹,她的声誉受损,你又讨得了什么好处”
正当田公子进退维谷之际,一道女声从一旁响起,解了他的围。
时姜听到这话,挑眉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瞧去。
只见一名身着留仙裙,头上梳着飞仙髻,面遮纱巾的女子也同样的盯着时姜在看。
这女子时姜根本没印象,只是站在那女子身边的人,却是熟悉的很,这让时姜忍不住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