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这种仇恨并不是没道理的，作为鲛人有怨念也再正常不过。但和人类社会完全断绝沟通，一直这样自顾自的敌视人类，也不是办法啊”北岛“除了部分鲛人商人以人形潜伏于人类社会、进出口物资以外，鲛人普遍都拒绝和人类沟通，把所有的人类都当成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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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这种仇恨并不是没道理的，作为鲛人有怨念也再正常不过。但和人类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