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仆之间都会这么做吧”
“哎是吗”
“抱歉,不是。”
“啊,喔那挺好的这、这个,怎么说应该是挺好的吧”
随着尤妮斯支支吾吾、越来越小的嘟囔声,两个人的脸同时泛起一丝红晕。
她们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杯子或大腿什么的,总之是陷入了沉默。
义行觉得,如果要把尴尬这个词做个肉眼可见的定义,那就是她们现在的状态了。
义行此时此刻,很想给自己一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讨论到这种问题。
更不知道尤妮斯为什么平时显得很文静,聊到这种话题就容易油门踩死飙车到停不下来。
“那、那个”尤妮斯红着脸,双手紧张的来回摆动,似乎在尽力将话题拖回正规“说起来,等那家伙来了,我们就要威胁他吧这种事,让别人听到不太好呢去个安静的地方谈如何”
“这周围不存在安静的地方。就算去街道也没有。”义行定了定心神,如此回答。
“厕所如何呢”
“我记得那是个男人。而我们两个都是女的。这种组合下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都会引起骚动的吧”
“唔,好吧”
“没必要躲着外人。在座位小点声谈就好。而且在这种地方,就算有谁听见了什么非法行为也不会报警的。”义行这样说着,哼了一声“不如说,这片区域简直就是个无法地带甚至可以说,对警方来说,就是不存在的空白区。”
“哎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这落在两片警区管辖的夹缝中了。不知道具体归谁管。一旦发生案件,因为联合办案的手续问题以及一些利益纠纷,连出警都会变得很困难。我看有人报警的话,警察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到都算效率。”
“喔喔还真不知道呢”
尤妮斯露出一阵佩服的表情,随即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不远处的舞池中。
“话说,那里好多人跳得非常开心呢看到这个,我们是不是也会有一种冲动”
“我没有。”义行立即否决“你要跳自己去吧。别闪到腰。”
“我又不是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