馏衣“也就是朝仓佐知子的血。她是合格的祭品。”
义行“什么”
义行“等等你为什么知道不是只喝过她的血吗”
馏衣“其它的条件,我光看一下,再和她聊聊天就确定了。”
馏衣“上面说的话还不准确。我说得更详细点她是已知的唯一一个,能替绘里奈继续当人柱的孩子。”
义行“但,你网购来的那些血,它们的主人是不是也
馏衣“我网购来的血只是爱喝的种类。最对我口味的只有围巾忍者那种。上一次遇到像她这么美味的食物,还是很久前呢。”
馏衣“怎么样,小维娘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馏衣“的确有机会把她救出来,但那等同于没有。所以可以死心了。基本等同于成为人柱后,就再也出不来。”
馏衣“毕竟,你是那种为了喜欢的女人,甘愿让朋友永远当人柱受苦的人吗”
馏衣“我看不像吧。”
馏衣“无论是强行抓朝仓当祭品,还是带着厚到不可思议的脸皮去求她,你应该都干不出来。”
馏衣“而且,别忘了一旦把绘里奈换出来,血祭就不能停了。”
馏衣“没人会自愿去死的。那基本等同于必须出去抓,或者买无辜的祭品回来杀掉。这一切只为了救一个女人而已。”
馏衣“话说到这份上,你应该明白了。对吗那就忘掉这个自私的方案吧”
义行咬着牙,陷入沉默。
他对于没有第一时间对这手段加以拒绝的自己感到恶心和恐惧。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打起了强行抓朝仓去当人柱的主意。
我怎么能这么做
再无耻的败类也干不出这种事吧
这种事我想都不该想否则连我的名字都对不住
义行对刹那间泛起邪念的自己感到羞耻。
在对朝仓无比愧疚、默默道歉的同时,也感到不寒而栗。
难道,我对大小姐的爱,已经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吗
要是真的干出那种事,我会一辈子后悔、自责的
那又比无法回到大小姐身边的痛苦小多少
他的心中,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可是,那样至少能拯救大小姐。”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朋友待其承受的痛苦和要永远持续的血祭上而且朝仓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事后连反悔都做不到
义行将这声音驱逐,痛苦的深呼吸起来,试图让自己冷静。
大小姐不回去当人柱,不禁朝仓要替她承受一切,还会永远有无辜的少女要在黄泉之门前失去生命,流干鲜血。
如此之大的代价
她会想要这样的拯救吗
义行很清楚绘里奈的性格。
大小姐不会逃避自己的职责。
即便那意味着永远的痛苦和折磨。
就算朝仓出于某种原因居然答应帮忙,绘里奈被救出后,也不会开心的。
而他,不仅会永远背负罪恶感,也会被大小姐讨厌的。
那或许才是对绘里奈最大的伤害。
“馏衣姐师父知道这种解救方法吗”义行低语道“他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馏衣静静的望着义行“但我觉得,他的想法和你一样吧。”
“师父有试着找其它解决方法吗能救前任黄泉巫女出来,又不至于代价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