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凤本来计算器压的哔哔响,听韩超讲了半天,顿时没了摁计算器的兴致。
“那我岂不完蛋了”陈玉凤说。
韩超想了想,得给他的笨媳妇鼓点劲“不会,有我呢。”
陈玉凤收了计算器躺到了床上,翻来覆去,说“我不会跟彩铃一样,钱没赚到,稀里糊涂被间谍利用吧”
“不会,现在脱衣服帮我捶捶腰再下面点。”狗男人说着,抓过了妻子的手。
本来他今天不应该的,因为他特别讨厌男人送束花就对女性提各种要求,动手动脚,但他不得不否认的一点是,他也是个男人,而男人,都他妈喜欢这么干。
所以他最终未能免俗,在被妻子冷落两个月后,因为一束花,终于又能过上性福生活了,连哄带骗,男人的天性嘛。
第二天一早,陈玉凤赶在7点30,马琳还没进办公室,她已经到军务处的门外了,还真是,马琳办公室的电话一直在响,先来的李干事接了起来,脸色便是一沉,挂了电话,对陈玉凤说“人这一生,旦夕祸福,变化莫测啊。”
“怎么啦”陈玉凤提心吊胆的问。
李干事说“那位港商李嘉德,去年跟咱们合作的挺愉快吧,我们一直以为他在广州做工程,昨天我们跟他联络,想让他来搞营级家属院的装修,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陈玉凤问。
这时她倾向于,李嘉德恐怕已经死了。
“说是他今年三月份在红港出了车祸,儿子死了,他在病床上躺了半年,现在已经把公司解散,不包工程,做生意了。”李干事说。
这时马琳和王琴也刚刚进办公室。
马琳眉头也是一皱“李嘉德出车祸了”
“对,说是他儿子给车撞死了,他大受打击,也不做公司了。”李干事说。
王琴手一拍,说“不就是个港商嘛,他不干还有别人,昨天来的那位陈倩女士,她也是个爱国港商,说自己除了医用器材,装修,施工建筑,各种投资都在做,那就把活给她做呗,还有陈玉凤的灌气站,我的钱不要,爱国港商的钱总该要吧,这可是政策鼓励的范围。”
“她的来路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不可以。”马琳先好声好气说。
王琴说“你不是向来持一个论调,女性的能力可以跟男性一样强吗,陈倩是个女性,也是商人,还是爱国商人,当初大家都怀疑李嘉德,你却那么信任李嘉德,现在陈倩态度那么虔诚,你对她却持怀疑态度”
“王琴,我才是军务处的处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马琳厉声说。
王琴端过茶杯,往茶杯里放了点茶叶,拧起暖壶,见里面没水,把它递给李干事,让李干事去打水,这才从容不迫的说“你是军务处的处长没错,但你不得不承认你犯了重大错误,给军区造成了损失,要不然我就不会站在这儿。”
所以,还是因为陈方远。
陈方远就在首都,住在和平饭店。
穿的衣服是手工缝制的棉麻,看的电影是教父和美国往事,张嘴闭嘴人生哲言,大道理。
韩超想抓他,找不到名目。
而被他拖累的马琳,空有一颗干事业的雄心,还因为他在工作中却要处处受限。
马琳敲着桌子说“我没有犯过任何政策方面的错误,要陈方远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就能让他承认,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只是来监视我的,我不反对,但你要再持续插手我的工作,我会向上级领导反映,换个人来监视。”
王琴,本来是领导们请来照顾马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