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典史也赶到了,看见倒在血泊里的老人和孩子,蹲下去,摸了一下两人脉搏,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死了。”
斗鸡眼被衙役绑了起来,清秀男被于县蔚刺中身亡,涂典史带着几个衙役在另外一间屋,的炕上找到一个正在熟睡的瘦小男孩,看上去只有两三岁的样子。
涂典史对两个衙役道“你俩去附近看看,打听一下这孩子家可还有人”两人应下后打听消息去了。
于县蔚和两个衙役卸了两张门板,把老妇人和男孩的尸体搬到门板上,进屋抱来两床硬邦邦的旧被褥盖在尸体上面。
两个衙役在屋子不远处找到一户人家,打听后得知这家人就剩下来祖孙三人,两个孩子的爹娘相继去世,一个难产身亡,一个才去世半年不到,靠年迈的祖母卖点小菜度日。
两个衙役听后唏嘘不已,叹着气回去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涂典使,道“涂典使,这孩子咋办”
涂典使看着于县慰道“于大人,您看这事咋办”
于县慰看着炕上的小男孩,叹气道“先带回县衙去吧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大冷天的一个人只能是死,明日派人查一下,这孩子可还有亲戚。”
涂典使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了,点点头,轻轻地用棉被包住孩子,把孩子抱在怀里,看着孩子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轻声说道“好,把细作的尸体带回衙门,那祖孙俩先停在屋里,明日再送去义庄。”
细作大哥在夜色的掩盖下到了县衙后院,疾跑几步一跃而起,抓住围墙墙壁翻身上了围墙,接着翻身跳下,顺着墙角慢慢的走到垂花门处,听到院子里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又慢慢地退回花园,看到了花园里的暖棚躲进了暖棚。
刘婆子提着灯笼,张嫂抱着一捆柴,两人一道进了后园,刘婆子对张嫂叹道“今晚恐怕又要下雪,是我年纪大了的缘故,还是今年比往年冷,我咋觉得冷了不少啊”
“今年是真的冷,去年这会儿还没下第一场雪呢”张嫂把柴放进灶膛里,盖上灶门,“好了,咱们回去歇着了,明儿一早再来。”大哥躲在菜炕后,看着两人关上了月洞门。
于县蔚和涂典史带着人回到县衙,涂辉看到于县蔚只回来的一死一活两个细作,对于县蔚道“大人,他们这一伙是四个人,还有一个比这两人还要高壮。”
于县蔚看着涂典史几人,一脸疑问,“四个人我们到了就发现这两人,没看到过其他的人。”涂典史和另外几个衙役也摇头。
“快回后衙看看。”周嘉听后脸色大变,转身就朝后衙跑去。
大哥耳朵贴在月洞门上听了一会,没听到动静,从门缝里看到院里就剩下了微弱昏黄的灯光,院子里光线昏暗,到处隐隐绰绰的。大哥拿出匕首拨开了月洞门的门拴,轻轻把月洞门推开一条缝,从门缝里看到在院里来回巡视的衙役,飞快地闪躲着朝正房摸去。
李虞靠在被子上慢慢的织着毛线,忽然听到了外间传来一道微弱的开门声,李虞撑住炕沿翻身下炕,从空间里取出了手弩,躲在了炕床后,看见一个高壮的男子,手握匕首进了房间。
李虞端起手弩对准高壮男子的膝盖,机括轻响,箭矢飞出两只,高壮男子听到手弩机括声响躲避不及,箭矢射中了高壮男子膝盖,“啊的一声惨叫,高壮男子扑倒在地,忍痛抬头看见了端着手弩从炕床后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