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砚垂下眼睫“对,我生来如此,殿下若要找什么清高出尘的枕边人,大可不必找我。”
不管如何,他都会好好地活下去,能活得风风光光便活得风风光光,实在不能他也不会寻死觅活。人生在世难免有诸多磨难,落入低谷便要去死,那不是正好称了那些想看笑话的人的意,他绝不会做那样的蠢事。
幽王冷笑说“那好,等本王成了那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讨本王欢心。”
柳迟砚抬首亲了亲幽王近在咫尺的唇,望着幽王含怒的眼睛询问道“殿下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幽王不说话,只把柳迟砚的腰攥得更紧,仿佛在思考从哪儿下嘴把柳迟砚拆吞入腹好。
柳迟砚说“难不成还是因为柳乘舟那小子不成别说我与那小子是亲兄弟了,即便不是我也瞧不上他那样的。”
“既然瞧不上,你为何又让他近身”幽王知道柳迟砚说的是实话,却仍是不满意。
他不喜欢任何人离柳迟砚太近,从听到人禀报说柳乘舟夜里来寻柳迟砚起他就起了杀心。
若非留着柳乘舟还有用处,刚才他那一剑就不知止削掉柳乘舟一绺头发了
“庶弟庶妹于我而言与开阳他们差不多,既然他自己愿意和开阳他们一样伺候我,我自然不会拒绝。”柳迟砚缓声说道,“他若当真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不必殿下您动手,我自己便会处置了他我容不得这种荒唐的不伦想法。”
幽王听着柳迟砚既冷漠又冷淡的话,只觉柳迟砚用这种态度对待别人时格外勾人。
确实。
照柳迟砚的性情,入不了他眼的人就算巴巴地把无数珍宝捧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施舍对方半个眼神。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大小子而已,等日后没了用处直接杀了便是。
幽王暂且相信了柳迟砚的话,把柳迟砚困在身下亲上了那天生便略带几分薄情的薄唇,又与往常那样给柳迟砚留下一身的印记,仿佛想要在柳迟砚身上留满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此后几日幽王每天都趁夜而来,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偷香窃玉更有滋味,倒是没叫柳迟砚再搬回幽王府。
转眼到了月初,一大早便有人把柳乘舟接去幽王府。
这日也是秋闱放榜的日子,柳迟砚不打算和人去榜下挤着看结果,只派开阳早早去蹲守看个结果。不想开阳还没跑回来,报喜的人就接二连三地跑到柳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