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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2/3)
已,关心也好,紧张也罢,都当不得真。

    唯独那话里话外的嫌弃半点不假。

    话本里那个“他”确实做了错事,“他”确实贪恋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他”活该自食恶果、死无全尸。

    “他”作了恶,“他”也用命还了,想来要是能重活一世,“他”必然是不愿再与这些人再有什么交集。

    他们表兄弟俩不过是碰个面打个招呼、做选择时能眼也不眨舍弃掉的交情罢了,装什么紧张关切

    柳迟砚本就不是脾气多好的人,眼下一再被长阳侯世子,语气便更加冷淡了“我没让你管。”

    长阳侯世子气结。

    “好你说的就算你以后哭着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管你”

    长阳侯世子恶狠狠地撂下狠话,气急败坏地上马疾驰而去。

    柳迟砚退到一旁,避开了马蹄扬起的灰尘。

    他心里也没什么波澜,走到幽王府外便和平时那样打发开阳、高泰两人回府去。

    高泰想说点什么,看了眼高悬着的幽王府牌匾又住了口。

    听说幽王手底下养着一群能探听各方秘辛的暗卫,他要是说错话反倒害了柳迟砚。

    柳迟砚却是很平静。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他不是第一次登幽王府的门了,更不觉得男子需要在意什么贞洁,遇到这种事宁愿舍弃性命也要表现自己的坚贞不屈。

    瞧幽王那态度,估摸着他们也就是这么数宿风流,幽王尝够了新鲜自然就将此事揭过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去他还听闻曾有皇帝专门豢养男宠方便自己享乐来着。

    连皇帝都因为贪恋欢愉豁出脸面去干这种事,他一介白衣又何须在意。

    荒唐固然是荒唐,但也不至于没法接受。

    柳迟砚熟门熟路地进了幽王府,很快见着了刚沐浴过的幽王。他向来守礼,哪怕两人早有肌肤之亲,见了幽王仍是十分谦恭地上前行礼。

    幽王衣领半敞,坦露着宽阔的胸膛。他看着一袭青衫的柳迟砚,招手让他走到近前来,把人带进怀里。

    柳迟砚顺从地待在幽王怀里,嗅着幽王身上那沐浴后越发无从掩盖的熟悉气息,呼吸微微一滞。

    他以前从未对那个人生出过这样的想法,如今却在另一个人面前这样放浪,果真应该千刀万剐。

    幽王不知柳迟砚心中所想,他随意捏玩着柳迟砚的手腕,想到不久之前长阳侯世子也曾抓着他的手与他说话。

    思及此,幽王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是要把柳迟砚手腕捏碎似的。

    柳迟砚皱起了眉,想到这是右手,被幽王这么折磨怕是好些天不能写字。他恳求道“殿下,您抓疼我了。”

    “这就疼了”幽王没有松手,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摩挲柳迟砚白皙得能瞧见淡青色血管的纤细手腕,出言恐吓道,“知道本王上次抓到叛徒是怎么处置的吗首先就是把他们的指甲一个一个拔掉,听说十指连心,那一定能疼得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你说对吧”

    柳迟砚过去从来都是与文官们交游,何曾直面过幽王这种嗜血的武将。他没有再挣扎,乖乖让幽王困在怀里。

    幽王却仍是不满意,他把柳迟砚抱到浴池那边去,扒了柳迟砚衣裳将柳迟砚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脸色才稍稍缓和过来。

    柳迟砚身上被幽王搓洗得添了层薄红,心道这人若是不当王爷,开个澡堂给人搓澡说不准也生意兴隆。

    即便心里全是大不敬的想法,柳迟砚面上却没显露半分,而是伸手环住幽王脖子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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