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烈看向孟飞燕,“飞燕,小心点杜刚这家伙,你不了解他,我和他一起当兵,这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那几年等他一个电话都难,今年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对我变得这样殷勤,该不会是看上咱家什么东西了吧”。
孟飞燕不由得一乐,“咱家可是什么都没有”。
孟烈摇摇头,“不对,这老小子肯定是看上我珍藏的那把军刀,他打这把军刀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放心吧,我给您看着呢”。
餐厅中,孟飞燕给父亲倒了一杯醉玲珑,闻着浓浓的酒香,孟飞燕发现父亲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对劲。
她刚想去问一下,却看到父亲已经喝了一大口,或许是太过着急,孟烈猛地咳嗽起来,脸庞变红的同时,眼眸中有了一丝泪花。
“您老慢一点”。
孟烈盯着酒杯,再次喝了一口,眼眸突然间暗淡下去,放下酒杯,仰天长叹一声。
“怎么了”。
此刻孟烈的思绪已经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是一片战火纷飞的区域,三个衣衫已经变成一条条、脸上满是硝烟,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三人卷缩着,手中紧握着上了刺刀的钢枪,一个胡子拉碴几乎难以看清容貌的中年拨开被炸成废墟的土壤,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袋子。
“孟烈、焦猛,来喝一口我从老家带过来的药酒,这一次咱们三兄弟或许都要留在这里,这一口酒就当是为咱们三兄弟送行”。
兄弟三人一人一口,将牛皮囊的药酒喝完,他们同时起身,怒吼着冲出了战壕。
虽说只是喝了一次,可孟烈清楚的记得大哥赵破虏给他们喝的药酒,虽说比不上这醉玲珑酒香浓郁,可酒味却是一模一样。
刚才喝了一口,他马上想到了大哥赵破虏,可想想大哥在二十多年前就留下了遗书,到现在根本没有大哥的消息,酒味依旧,可人却是阴阳两隔,想想自己和另外一个兄弟焦猛的关系,孟烈不禁黯然泪下。
“爹,您怎么了”,看到父亲老泪纵横,孟飞燕瞬间荒了,她也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喝了一口酒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孟烈擦了下眼睛,“没事,飞燕这酒杜刚没说是从哪里弄来的,这酒的味道应该来自于北方地区,他在南方,怎么会弄懂这种药酒”。
孟飞燕心头一松,“爹,您刚才看了什么,焦家的焦鸿卓就是想要拿到醉玲珑的配方,这酒就是那个赵新宇酿制的,他现在就在鹏城和杜叔的关系不错,而且听说和杜叔的孙女梦梦走的特别近,他不是南方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北方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孟烈的心头微微一缩,“你说那个酿酒的孩子叫什么”。
“赵新宇”,说话的同时,孟飞燕又拿过来那张报纸。
孟烈拿过报纸,这一次他仔细看了一遍,在看到赵新宇的爷爷叫赵虏,他的脸色一变,不过在看到后面的内容,孟烈摇了摇头。
“爹,您这是怎么了”。
孟烈抬眼看了眼女儿,“飞燕,这酒我在七十年前喝过”。
这一下孟飞燕愣在哪里,虽说孟家、焦家两家势同水火,可焦家的事情在这几天弄得是沸沸扬扬,她也在关注。
而焦鸿卓、赵新宇争夺的焦点就是三个配方,其中就有醉玲珑,按照两人所说醉玲珑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而父亲却说七十多年前就喝过,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您记错了吧,这醉玲珑可是赵新宇爷爷独有的,就是他们村子的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