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算过,他们的弹药剩余下来的更少,不过他们的枪法都不错,那边已经没有了掩护,想要过去很难,他们已经六天没有吃喝,而且他们几乎都带伤,这样的天气他们坚持不了几天,继续等”。
壮汉转头看向周围一个个靠着大树身心疲惫的同伴,“他们也坚持不下来了”。
六号摇摇头,“等下让人弄点吃的,记住那个女的一定要活得,她活着对咱们的用处更大”。
“她是谁”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能够抓到他,咱们就多了一张底牌,华夏方面想要对咱们动手,他们必须的掂量掂量”。
陡然间六号抬头看向天空,他看到天空中突然飞过一头提醒不小金色的大鸟,大鸟的鸣叫声让他都感到一阵心悸。
山谷底部的那个山洞中,六男一女都靠着洞壁,其中四个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气息,一股股恶臭从他们身上弥漫。
剩余下来的两男一女,嘴唇干裂、眼眸血红,身上的衣衫到处都是已经变黑的血迹。
“小关,咱们的弹药所剩无几,通讯工具已经毁了,救援队想要找到咱们几乎不可能,今天晚上我们掩护你,我观察了,左侧有一个裂缝,你从那边上去或许能够逃出去”,一个胡子拉碴神色憔悴、双眼深陷、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声音沙哑说道。
关冰彤摇了摇头,她看向自己的一条腿,腿上中弹的地方已经化脓,几天来他们一口都没吃,此刻的他不说是跑,就是走都困难。
陡然间一声嘹亮的鸟鸣声传来,关冰彤的娇躯一震,眼眸中出现了一丝异彩,不过随即就暗淡下来。
不可能是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几天自己水米未进,肯定是出现了幻觉,随即关冰彤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普通俊朗的青年,他压着自己,哪一张坏手抓在自己哪里,突然画面一变,他一口口喂自己吃入口即化的带骨猪肉,他又给自己的伤口上涂抹药膏。
想着想着,关冰彤的手松开了放在腿上的枪支,伸手从脖子上拉出一个快紫色的木雕,木雕上面是自己。
“木头,你会不会记得我”,关冰彤的眼眸中突然涌出一层水雾。
两个精疲力尽的中年人看着关冰彤,两人相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光泽慢慢散去,“飞鹰,将所有东西都处理一下,等下咱们都去陪兄弟们”。
飞鹰点点头,伸手拿过一个上面沾满血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六个银白色的牌子,“虎子、狐狸、野牛、仓鼠、菜蛇。麻雀”。
说话的同时,他从自己的胸前拿出一个牌子,和其他六个牌子放在一起,四十多岁中年也递过一个牌子,“爆熊”。
听到这个声音,关冰彤也拿出一个牌子,“玉兔”。
“小关,你后悔吗”,爆熊看着关冰彤。
关冰彤摇了摇头,幽幽叹息一声,“教官,这一次怪我,他一直让我改变我的性子,可我却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冒失,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是谁”
下一刻关冰彤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他只是一个种菜、养鱼的小农民,不过他的身手极高,他救过我三次,梁永军、吕蒙他们所有人联手都被他狂虐,如果他这一次过来的话,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关冰彤这话一出、爆熊、飞鹰的眼眸中同时流露出一丝惊骇,梁永军、吕蒙他们可都是知道,曾经他们的骄傲。
在那个时候能够压制梁永军、吕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