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最为真实的细节,人们经常分不清镜中的自己和镜外自己有什么区别,哪怕拿一台摄像机过来录像,一开始就去录镜子里的画面,也很少能有人拆穿这一点。”虞幸毫不在意。
“镜子嘛,做的不就是这件事吗你学的再真,也只能在我照镜子的时候模仿出更真实的我,而赵一酒,对于正在对着我施加效果的镜子来说,他只是入镜过一段时间,一旦我拆穿你,我这边的赵一酒就不会动了,因为你控制不了他做出合理的反应。”
“镜子里的赵一酒则不同,你只需要让他和你保持着我跟酒哥刚进厕所时,你映射到的那种相处模式就可以了。”
被拆穿到毫无回转余地,镜中虞幸的笑容彻底消失。
“被你发现啦。”它语气欢快,“下次再见,我会在一个不这么肮脏的地方等着你。”
“咔嚓。”
虞幸耳边传来了镜子碎裂的细微声音,他的眼前恍惚一瞬,镜中的一切便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一看就没什么异常的映射画面。
耳边那些杂乱的声响骤然被放大,那是赵一酒在隔间里检查和敲击的声音。
他重新低下头,不知何时,洗手池里被血色铺满,而面前的这面椭圆镜子的下端,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