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达到喻封沉曾经见到过的那种强度这是喻封沉从墓宫回来之后跟他们说的。
所以他也想见识一下,虞幸和冷酒两个人解决麻烦的速度。
抱着这种心态,他一直跟着前面的人到了二楼至三楼的楼梯处,由于离得比较远,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冷酒和虞幸有过眼神交流,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后面跟着图谋不轨的敌人。
也就在这时,厨师动手了。
厨师猛然接近了前面的推演者,手中的羽毛笔化作一只真正的羽毛,却带着某种目的性向赵一酒席卷而去,羽毛上滴落一滴鲜红血液,刹那间,那幅被在手里的河岸油画开始颤抖,赵一酒低头看了一眼,何不意外地将油画抓得更紧。
虞幸就更嚣张了,他直接笑出了声“还以为你们跟了这么久还不敢动手呢,终于忍不住了。”
厨师是个中年男人,他听到虞幸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但他并不觉得惊慌“你不就是想让我接近,这样鬼物攻击的时候就会把我也纳入攻击范围么。”
他冷笑一声“这也正合我意,只有抵挡住鬼物攻击的人才是赢家,这幅画我要了。”
油画的震颤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众人耳边都出现了一声水浪声。
云肆脸色一僵。
怎么他离得这么远也听见了
这幅油画的攻击范围不会这么大吧,他只是想当个观众
下一秒,本来只想看热闹的他眼前一阵模糊,周围的空气很明显的被抽离变换,在他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周围的氛围已经变了。
耳边出现了河流涌动的声音,还有老人们中气十足的谈笑声。
面前是蓝汪汪的一条长河,但腿间传来的漏风感觉让云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低头一看,没有直接看到自己的脚,而是看到了一袭白色长裙。
有一种五雷轰顶的声音从他脑中响起,他不可置信地伸出双手,在胸口捏了一把。
他还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