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莎芙丽和海妖,说那病人被偷的应该是证件之类的东西,并不是瞎说的。
因为他对那个病人的身份有一定的猜测,他认为,那个哪儿哪儿都没病的病人,极有可能是听说了一些关于这家医院的风言风语后,潜伏进来调查的“记者”。
他所说的物品,指的是记者证唯一能证明他没病,却有着潜入进来的动机的物件。
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社会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尤其是以前的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虐待病人,被人偷偷潜入调查,可是事情败露,潜入者就被医院当做真正的病人,阻隔了外界和潜入者的联系途径,只要潜入者试图向别人求助,都会被医院扣一顶“他是为了逃离医院在瞎说”的帽子。
还有些情况更加令人无力,某些孩子或者被人陷害的成年人,被自己的亲人送去了精神病院,由于家里不怀好意地塞了钱,病院更不会让这些人离开。
可以说,在过去的某个时代里,精神病院作为一个可以治疗人类精神疾病的机构,利用普通民众对此知之甚少的信息差,做了不少令人发指的事情。
虽说恐惧医院的年代应该没有那么久远,也不是以精神疾病为主,但以这里填鸭式地包含了那么多悲剧的尿性来看,再多这么一个例子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不是记者证,也该是委托书之类的东西,在这么一大堆“收藏品”里并不难找。
二十秒后,虞幸成功在右下方找到了一个红色小本本,小本本正面朝,面写着五个汉字新闻记者证。
它面的格子是一个带流苏的面罩,也不知道这个恋物癖是从哪儿偷来的,总之在流苏的遮掩下,这个本子非常不起眼,要不是虞幸眼力好,还真不能这么快找到。
记者证不能考取,只能申请,由新闻出版总署统一印发,这个证拿出来,外界一定会承认那个人的记者身份,对医院的说辞进行怀疑。
也算是这个记者太背了吧,忍受不了决定结束暗访时,记者证被人偷走。
虞幸看了看,玻璃柜的门只有一把锁,打开的话就能拿走所有物品。
他绕到侧面,抓起锁,发现这是把密码锁。
四位数,常见的旋钮密码锁。
“嗯”虞幸从进门到现在都没见到什么有关数字的提示,他又利用图形思维把玻璃柜里陈列的物品往数字靠,试了两三次,没有找到正确的密码。
“看来密码是在恋物癖患者身了。”虞幸斜了一眼房门,然后招出摄青梦境,残暴地往型锁柱怼了一下,这把锁比现实中的廉价锁结实太多,削铁如泥的匕首竟然没能直接将其砍断,只在面留下了一个大豁口。
看起来,锁多多少少有着一些规则之力。
这一下子下去,虞幸隐隐有了一股被注视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了他刚才做出的行为。
“哦豁,恋物癖和她的玻璃柜之间竟然还有感应”虞幸挑挑眉,难怪恋物癖不用待在屋子里,原来是并不害怕被偷家。
他做了一个把匕首往自己身边护了护的动作,装作警惕地朝四周张望,然后锲而不舍又去砍锁头了,似乎是想投机取巧,趁柜子的主人不在,强行砸锁抢东西。
一阵凉意从虞幸脚下升起,紧接着,虞幸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攀住了他的小腿,尖尖的指甲几乎要刺入他的肉里。
他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只见地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半跪着的女人来,女人长发柔顺,但是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半边可以窥见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