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清醒过来,对面前的虞幸投去求助的目光,他的脸色逐渐涨红,而后开始发紫
虞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观察着院长的眼睛。
直到院长瞳孔开始涣散,虞幸才道“应该足够了。”
最后一个字尚未落下,一道黑色刀刃从老人鬼的手腕处划过,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地心引力,院长扑通一声倒在地,看起来生死不明。
下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老人鬼。
老人鬼呆呆地看着自己断得如此光滑的手腕,随既用沙哑的嗓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难为它一个老人家了,愣是彪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高音。
赵一酒手的刀都不想收,随手又是一斩,分毫不差地砍断了老鬼的灵体头颅。
虞幸在这瞬间感觉到一股死寂,寂静到连呼吸好像都停止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赵一酒手里的止杀,一段时间不见,止杀跟着赵一酒好像又诡异了。
很好玩的样子。
老人鬼的灵体化为黑烟消散,赵一酒发现虞幸在“觊觎”他的刀,把刀往后收了收,冷冷道“扛着他,回去了。”
“干嘛一副警惕的样子,这不就是当初你哥给你那把碎心吗”虞幸撇嘴,把只剩一口气,已经陷入昏厥的校长给背起来,“我又不抢,当初你还自愿给我看的呢,人呐果然是越处越没良心”
“你再也不是当时那个面冷心热的”
“拿去看算了,闭嘴。”赵一酒粗暴地把院长从虞幸背后抢走,止杀被他烫手山芋般塞到虞幸手里,随后这位听不得自己面冷心热的冷空气制造机释放了一定量的冷空气,踹门而出,只留给虞幸一个背影。
虞幸看看手里冰冷沉寂的止杀,把玩了一下,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