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虞幸当然还记得,就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害他多看了一会儿,失去了悄无声息绕过花店的最佳时机,“你不是诅咒她了吗”
黄玫瑰的花语有很多,幸运、已逝的爱、道歉、不贞、嫉妒、祝福、失恋好坏都有,但是虞幸就没见过花宿白拿花干过什么好事,再加上他自己对那个女孩的观察,轻易就找到了花宿白给出黄玫瑰的理由。
那女孩代表的应该是不贞和嫉妒。
深夜孤身在外,并且赶时间,妆画的很完美,几乎将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名牌中,有些搭配其实并不好看,从女孩的表情来看,她其实也不是特别在乎“好看”与否这个问题。
这就和她的妆容冲突了。
结合所有条件,加上女孩离去的方向正对着一大片星级还不错的宾馆,虞幸猜女孩应该是赶着时间去见情人,并且那位情人有着较严重的掌控欲,喜欢看她穿着自己买给她的衣服来见他。
当然,不一定对,这只是虞幸匆匆一瞥后,借着这么多年看人经验得出的结论。
对此,虞幸本来也没多想,毕竟这女孩和他没什么关系,可现在花宿白专门提起来
花老板为自己辩解“我那叫诅咒吗我只是对远远坠在她身后的那个男孩子感到有一点可怜,所以决定帮那个男孩小小惩罚一下这个女生。”
花宿白不说,虞幸还真不知道昨晚那女孩后面还跟踪着一个人。
“后面跟踪的是她男朋友”虞幸问。
“对,想来是她出轨傍大款被男朋友发现了。”花宿白摊摊手,“我也是好心嘛,黄玫瑰上的诅咒效力并不强,而且她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把玫瑰丢掉了,她出轨的对象可能有些偏执,她也不敢带着别人送的花去见他,所以她受到的影响不会很严重,最多就是因为自己犯下的错摔断个腿什么的”
在虞幸的挑眉注视下,花宿白补充到“修养两个月就能恢复。”
“所以,现在事情超出你预期了”虞幸清楚得很,要是没有意外,花宿白根本不会提到她。
“是的。”花宿白靠在软软的沙发垫上,“现在她死了。”
半小时后。
“送走”了花宿白,虞幸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茶几上还放着花宿白打死也不肯带走的黑玫瑰束,虞幸捧着热水走出来,顺手拿起玫瑰就扔进了垃圾桶。
只要我扔得够快,花老板就控制不了我jg
他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暖呼呼的热水,大冬天里的手脚才渐渐回暖,五脏六腑都伸展开了似的,紧接着他又前往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花洒将水线分割,虞幸捋起额前的头发,任凭热水打湿脸庞,脑子里的念头渐渐清晰。
刚才,花宿白说昨晚的那个女孩死了。
死相凄惨,在无人的小巷里,近乎,身上刀痕遍布,几乎称得上凌迟。
第一个发现她死了的人当然不是花宿白,而是附近的一个居民,居民晚上被巷子里黑猫发情似的叫声吵得睡不着,推开窗户准备驱赶一下,结果就看见了自家窗下,垃圾桶边造型奇怪的模糊人影。
居民小声叫了几下,人影没回应,居民便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往那边照过去,那一下差点没把这位居民当场送走。
接下来的过程自然是报警,民警来看了一眼,维持了一下现场秩序,很快就将案子移交给了市刑侦支队,警方一夜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