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占卜消息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一切的人。
虞幸不会怕伶人,赵一酒想。
可是他有点怕,怕伶人扭曲黑白,将他的情况变本加厉传递给虞幸。
他不想失去一个朋友也是他在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里长大后,唯一的一个朋友。
要说,也该他自己来说。
“哦,不必这么紧张,阿幸和你不一样。”伶人歪了歪头,看向窗外,笑意古怪,“你只不过是个在地狱里挣扎的小可怜,而他呢我可是必须好好对待的,以前做了些事情惹他生气了,正想送点礼物赔罪呢。”
“你的身体情况于他而言,应该是很扫兴的事情吧,我可不会去怵他霉头,当那个扫兴的人。”他手指不规律地活动着,发现赵一酒脸色有点苍白,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内心忐忑,不由得发出一声听起来就很同情的笑声。
“你猜对了,这个阶段里,我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即使我很想,荒诞也不会允许我再伤害你了。”
伶人越过赵一酒朝窗户走去“看在你还挺和我胃口的份儿上,告诉你一个消息,不需要代价的哦”
“阿幸啊,由于某种原因,大概会很讨厌你这种人,所以,你最好一辈子都别让他知道那件事。”
“而我啊,就等着周雪的到来,要是周雪死了,你们也跟着一块儿死,这个结局应该会是一个很棒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