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侧间的一张长桌上,四五个衣着正式的人正在打牌。
他们打的好像也不是什么难懂的玩法,就是最普遍的斗地主,刚才地主甩出王炸,让三个农民发出了不满的嘘声,其中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穿着包臀裙的卷发女人还“啪”得一下点燃一支女士香烟,露出了很不爽的神色。
他们很快注意到了门口的人,那女人一看,扬起气场十足的枫叶色红唇“一酒呵呵,要不要一起来玩几把”
她身旁一戴眼镜的短发女士正是本局地主,打出一张三后顺口接到“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这话也要接”抽烟的卷发女人笑了一句,又冲赵一酒道,“来不来小帅哥稀奇,你哥不拉着你,你居然也会主动过来。”
赵一酒看着这两个姿态放松的女人,冷冷道“我没有主动过来,我是”
“这就是你们分支的赵一酒啊久仰大名了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恰好打断了他的话。
比起两个女人,剩下两位“农民”和一个坐在旁边围观的都是男人,他们上下打量了赵一酒一眼,笑容有些许奇怪。
就像在看什么展览品一样。
卷发女人眉心一皱,随即道“是啊,就是他,进推演不过两个月就晋升成功,很厉害对不对我们家的哟赵旭,你可得多学学他,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人家就把你超了啊”
她这话一出,几个男人都下意识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意识到即使赵一酒在赵家的地位很尴尬,也因为能力作风而和别人格格不入,受到了不少非议,可他们分支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护短的主。
只有短发女人好像刚从牌局中抬起脸“一酒,你后面是谁”
后面
赵一酒眼神往后一瞥,就见拉着他来这儿看热闹的罪魁祸首躲在他背后,一副“我是不是打扰到大佬玩牌了,这些人我都不认识啊有点尴尬,哎呀第一次参加聚会果然紧张”的弱逼嘴脸。
是的,他只能用“嘴脸”这个词形容虞幸现在的样子,不然不足以抒发他对虞幸说来就来的演技的“敬佩”。
嗯,赵谋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顿了顿,赵一酒忍无可忍把虞幸从身后拎出来“他叫虞幸,我哥带的人。”
“哇”卷发女人看着虞幸一点儿都不收敛地惊叹一声,把手里一张k打出去,“原来这就是虞幸啊,没想到是个很可爱的小弟弟呢”
短发女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
虞幸腼腆一笑“两位姐姐好。”
赵一酒”“
“赵谋带来的外姓附属真让人好奇”没上牌桌的男人偏瘦,长相有一丝阴柔,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光是外形就能占很多优势呢,不过赵谋可不是肤浅的人,能被他看中,应该是个狠角色吧”
比起两位女士积极给出的正反馈,这个人显然不会因为虞幸表现出来的外在形象就掉以轻心,而是看似夸奖,实则在提醒另外两个同伴“这人恐怕在装”。
虞幸伸手巴拉两下进入屋内后由于温度升高而有些乱飘的毛领,认同地点点头“你说的好有道理,那我应该是挺狠的吧。”
“噗。”卷发女人笑出了声,顺带着催促道,“愣什么,快出牌。诶,赵嘉明,待会儿换你上我看你坐这儿已经快无聊死了都。”
赵嘉明也笑了一声,阴柔的目光中透着点找场子的意味“行啊。不过这位虞先生确实很有意思姐姐你都叫了,要不也叫声哥都是赵家的,之后有机会都会熟络起来的,提前认识认识不是坏处对不对”
“那不行,酒哥会生气的,我第一个游戏就是酒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