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头发本就很长,被老张拿起一缕,目测能到腰带处。
“粥来了。”恰好,女人端着碗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咋啦”
“娘,大哥哥失忆了”麦麦麻溜地蹦哒过去,而虞幸闻着粥的香气,已经移不开眼睛。
“喝吧。”女人把碗递给他,然后扭头问老张“咋失忆了”
老张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受到惊吓了吧。”
他看着家里多出来的一个喝粥狼吞虎咽的长发俊俏失忆“木乃伊”,也在犯愁。
这该怎么处理呢。
虞幸精神不是很好,身体受伤严重,又因为得知自己失忆,心情不安,很快又陷入了昏睡。
老张和妻子女儿退出了房间,商量计较去了。
虞幸睡得很不安稳。
他做了好多好多梦,梦里的东西都是碎裂的,哪怕他再怎么努力想记住,也只能以头疼欲裂而收场。
他只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不该被救下来。
“啊”又不知是什么可怕的梦境,让虞幸惊呼一声睁开眼。
阳光洒在他脸上,已经天亮了。
睁眼的一瞬间,刚才的梦就被忘光了,只剩下心悸和悲痛久久地环绕在他心中,他抬手抹了把脸,抹到一手眼泪。
“我哭了”虞幸一愣。
他坐了起来,发现已经没有上次醒来那么疼了。
上身没有别的衣物,只有一圈一圈的白色绷带蔽体,下身穿的大约是老张的旧衣服,有些宽大,但是裤脚处短了一截。
虞幸陷入了沉思。
看起来,他是因为受伤昏迷在老张家门口,被捡到之后进行了简单治疗,却失忆了。
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哪儿人最奇怪的是,他下意识中认为男子不该有长发,眼看着老张也是短发,那他的头发从哪里来的
又是谁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呢
思索了一会儿,他便翻身下床了。
或许他的伤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虞幸光着脚走动两步,除了一阵阵的疼之外,行动还算自如。
“老张”半晌没听见老张的声音,他扬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虞幸感到有点奇怪,在他半点记忆都没有了的时候,是老张一家三口给了他一些安全感,此刻醒来没有见到,他不由得想要去找。
“这里怎么这么多灰”走到门边,虞幸眉头皱起来,他脚底在地上踩了几脚就脏兮兮的,仔细一看,门上、墙上也全都是灰尘,就像很久没住人一样。
推开门,虞幸愣住了。
他看到了一座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