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叫声。”虞幸把目光从外面的荒凉景色中移开。
方瑞一惊“是张舒雅,在厕所那边我们快过去”
他一马当先跑过去,剩下赵一酒和虞幸面面相觑。
赵一酒似笑非笑“敢去吗”
虞幸果断摇头“不敢,我就算了诶我去,没注意,相机没电了”
“好,你说你去了。”赵一酒拿出了企业级理解,然后从兜里掏出在厕所洗脸池拿到的、也是两人现在唯一的一枚电池冲虞幸摊手,“电池,去就给你。”
虞幸抱着关机的相机可怜巴巴地望着赵一酒,又瞅了眼电池。
现阶段,他觉得没做到郝助理交代的“规则”,应该不是件好事,万一触发了什么死亡条件,那可就凉凉了。
但是赵一酒也只有这一枚电池,给他的话
虞幸问“那你怎么办你相机再有两分钟也要没电了吧。”
由于夜视开的时间不同,没电的时间也会有些许差距。
赵一酒的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他冷声道“我比你安全。”
“那我去”虞幸求生欲满满,迅速接过电池就边走边换,“快走吧。”
两人的商量其实很快,方瑞也才刚跑到走廊。
他们追上去的时候,就看见方瑞在拍一间房间的门“声音应该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事了”
虞幸往门边看了看。
白色牌子上写着女更衣室。
“妈的,锁住了”方瑞声音里透着急切,想必谁都不希望真出事,那就代表着事情在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砰砰砰的拍门声打破了寂静,虞幸一听来了精神
“锁住了那我”
“没时间了。”赵一酒打断他,轻轻松松把方瑞这个看起来很壮实的小伙子推到一边,抬脚就是一踹
门,在剧烈震颤中被踹了开来。
虞幸这位朋友是不是踹门上瘾啊
他们冲进去,四下环顾一周。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是虞幸发出来的。
一具没有眼睛的尸体就靠在门框边,长长的卷发凌乱搭在脸侧,双眼的空洞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脸颊蜿蜒向下,直至在地上凝成一摊。
虞幸叫出声的同时,已经躲在了赵一酒背后,赵一酒甚至可以从对方拽住自己后背衣服的手指上感受到颤抖。
这
他不禁自我怀疑起来,如果对方是伪装的话,会这么逼真吗
瞥了眼尸体,他把虞幸从背后拽出去,推向张舒雅“你不是对尸体熟吗,上去看看怎么死的。”
“啊不要啊”虞幸堪称灵活的躲过了赵一酒的动作,面带惊恐疯狂拒绝,“不了不了我害怕。不要”
“你是尖叫鸡么”赵一酒头疼,他还没见过这么不淡定的男人,虽然对方的叫声比尖叫鸡好听一些,但还是吵。
“我尖叫鸡我都算好的了。”虞幸不服气地退到安全距离指了指方瑞,“你以为他是淡定,实际上他已经吓傻了。”
赵一酒一愣,转头看方瑞。
方瑞脸色煞白,僵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二十来分钟前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女孩子的尸体,感到世界很迷幻。
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双目被挖这种残忍的死法。
更可怕的是,杀人的东西就在附近。
他好不容易回了神,发现自己吓得动都动不了,虚弱地道“是啊你们别鸡不鸡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