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注意力无疑在虞幸和许婉的相处上。
哇,怎么感觉幸收了她的东西她真的好开心
突然觉得除去那条蛇蛇不说,大哥大嫂和现在的妈妈都对他不错诶,我现实里就一个亲人都没有,莫名还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冷静,你的思想很危险,永远不要对明知是敌人的鬼物产生感情
“”虞幸伸手关上箱子,指腹在箱盖子上的镂空纹路啥缓慢地摩挲。
他眼神幽深,自然是知道收下礼物他的认知会被扭曲,但这个时候,他没有拒绝这份礼物,而是道“原来你知道怎么才能当一个孩子心中的好母亲。”
许婉站在那里,听了这话脸上浮现一丝羞愧,有些站立不安。
“如果你这份用心是在二十年前有的,方宵和方幸方宵和我,都能拥有一个更轻松的童年。”虞幸语气不明,似乎有些幽冷,“就算这改变不了困境的存在,起码你不会像压在骆驼上的稻草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那最后一根稻草。”
“压死你的孩子。”
是我想错了吗我感觉许婉送出画画的东西的时候,幸有感同身受的为方家小儿子这个身份惋惜
本来就是嘛,总是迟了以后才对人好,早干嘛去了幸想表达的就是这个吧。
“对不起”许婉听着他情绪很低的话,眼泪也要出来了,雾蒙蒙的水汽覆盖在瞳上,眼角泛红,“我知道的,但是过去已经改变不了了,我只能请允许我在未来补偿你。”
虞幸开口“方宵呢”
“什么”
“你只是对不起我吗你对方宵就没有一点愧疚他也是你的儿子,尽管你没虐待他,但他那么小就要经受方德明的摧残教育,你身为母亲,却在旁边冷淡的像个陌生人。”
虞幸数着“方德明让尸体出现在方宵面前,逼着他那么小就接触死亡、各种阴暗的见不得光的生意,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在保养你的脸吗”
许婉脸上血色尽退,面对这样直白的指责,她无力反驳,更无法接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笑了笑“你、你还挺关心你哥哥的,我以为你们的关系要过很久才能缓解,就像你和我之间一样。”
“不一样。”虞幸冷淡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坚定,“你们完全不一样,你没办法和他比。”
“原来是这样。”许婉眨眨眼,双手不安地纠结在一起。
失落拘谨的皮囊下,虞幸已经想象到她正在偷笑了。
许婉也算有点手段,起码演技这一块儿,层次感很足。
第一次见面那种演过了头显得浮夸的姿态,让此刻的她对比之下可信度飙升,要是不去想这也是演技的一种体现,可能真的会被许婉感动到。
她能故意演得浮夸,也能演出真正细节的表演,毕竟她可是曾经那么红的电影明星啊。
虞幸猜到千结掌控了方宵大部分思维,把方宵当成一个傀儡后,对于方府仅剩下来的又自由又有地位的许婉也有诸多猜测。
千结是不会允许一个不受控制的人担任方家重要角色的,所以,许婉很可能也被千结操控着,两人之所以看上去有一些竞争性,还是因为他们本人的神智没有完全被替代。
他们都做着他们认为自己想去做的事,其实,却在千结的认知扭曲下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各司其职地做好自己傀儡的工作。
许婉对千结来说很重要,这点毋庸自疑。
虞幸还记得他在美杜莎记忆中听到的,那个王老板的老婆曾在以为美杜莎已经毫无意识的时候说过,“她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