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给向导的爸爸做护工这个任务是她凭本事接的,向导身上的秘密还没被发掘出来,她的优势得天独厚。
现在雇主都没了,她就抱紧向导这条线,不和别人起冲突就好。
毕竟她都不敢深思寻花人是怎么没的,万一连她一起
魇瘫着脸,她越发确定昨天虞幸跟她的那些话就是在警告她。
一句话也不敢再跟虞幸搭,她的背影透着悲伤。
选好了游戏的人陆续离开,因为剩下的人着实不多,他们也体会到了南水镇的难度究竟有多高,因此不少原本不是很熟的都考虑了暂时结盟。
神婆还来找了花宿白。
按照她的理由,花老板昨天就该死了,但是他没有,说明花老板一定是强到足以颠覆她的预知。
而今天她依旧看到了浓浓的死气,这一回,死气萦绕在很多人身上,没有特别浓,但唯独花老板的是最淡的。
这说明今天所有人都会遇到足以致命的危险,化解这个危险的几率很高,但在花老板旁边最安全。
花宿白没立刻拒绝,而且向虞幸确认“你真的狠心不带我一起去吗”
虞幸“千真万确。”
“那我只能多找几个玩偶来安慰我自己了。”花宿白哀怨地瞥了阎理一眼,让阎理不知怎的头皮一麻。
“多找到的玩偶,我一个都不留给你们”临走时,花宿白还留了句看似有些幼稚的狠话。
虞幸“随意。”
小巷里的人终于不剩几个了,张羽也跟着薛守云先去确认神树的位置了,左右没几个不知情的外人在场,美杜莎款款走来,十分感兴趣地环胸而立
“哟,我也选了找玩偶,要去那个府上,也带我一个呗阎理你都带了,加我一个也无妨吧”
她身后的蓝无莫名想到,昨晚他好像也在请求虞幸护他一个。
虞幸会不会觉得深夜公会是故意的逮着他薅羊毛
对于美杜莎的自荐,阎理冷着脸“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去杀寻花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美杜莎道“在抵抗认知侵蚀啊。”
她双臂微抬,露出腰间缠紧的绷带。
这女人的腰实在是太细了,绷带缠了几圈,不仅没显得臃肿,反而因为贴合身线,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种向内凹陷的弧度几乎有种令人挪不开眼的魅力,就连虞幸也下意识瞅了一眼。
“我说阎王爷,你难道瞧不见我的伤口吗”美杜莎不是很客气,一边眉毛高高挑起,眼中闪烁着戏谑的神色,“知道你是大家口中最强的推演者,可是我没你那么强啊,我受伤了”
“伤得还很严重所以没办法跟你一起对付寻花人了呢”
刚听她说了半天“伤得不重”的蓝无“”也不知道美杜莎会长是为了不让他心焦才安慰他,还是为了气阎理才夸大。
阎理被那拖长的尾调弄得寒毛直立“你好好说话。”
“不爱听就把耳朵捂起来。”美杜莎声音骤然变冷,脸上的笑意也在眨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帅哥,别管得太宽了。”
刹那间,她仿佛从一条慵懒盘起的蛇变成了攻击前直立半身的蛇,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虚空中好像都传来了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虞幸哦豁,好凶。
阎理也有被凶到,面色一滞,喉结滚了滚,黑着脸看向一旁,好像也生气了。
美杜莎才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