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人。
那眼神也凉薄如水,但不染疯狂和恶意。
“寻”薛守云气势一滞,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注意到寻花人身旁那张桌子上空空如也,没有祭服。
那是谁的位置
她迅速回忆,最终锁定在一张温和面孔上。
是跟在虞幸身旁的花老板,那个神神秘秘的人
难道寻花人出来就是为了毁了花老板的祭典礼服吗寻花人花老板这两个名字,有什么特殊关联
寻花人寻的花,莫非就是“花老板”
能到现在这种位置的人都不傻,原本不会去想的事,多了一个关联因素,顿时就清晰了不少。
“你把他算了,也不关我的事。”薛守云知道,有些恩怨外人是不该掺和的,她和花老板可是半点交情都没有,张羽也说了,花老板都不是破镜的人。
她换了个问题“你还打算破坏谁的衣服吗”
寻花人道“不,但你们来得很是时候。”
薛守云汗毛一竖“什么意思。”
“我有个想看的东西,刚好,你们带来了魇。”寻花人迈开腿,明明隔着整个后院的距离,却在两三步中来到薛守云面前,长长的胳膊伸出来一抓。
薛守云下意识避开,下一秒就发现寻花人不是抓她,而是穿过她颈边,抓住了她身后的另一个人。
“唉唉”看热闹的魇被抓着前襟拎了起来,踉踉跄跄,“等等,你抓我干什么”
“跟我走一趟。”寻花人毫无感情地说,“让我满意,我会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不忘居。”
薛守云眉头一皱“你”
“别激怒我。”寻花人不耐地打量薛守云一眼,“除非你想找死。”
从头到尾都被无视的獴刀蹲在墙头,目送寻花人把魇带走,终于松了口气。
“寻花人没记恨上我。”
他嘀咕着“看来他对别人瞪他没意见,我他妈下次继续。”
薛守云“”
算了,心累。
还好寻花人没在这里发疯。
“我们也回去吧,把魇的事和张羽说一声。”
獴刀奇怪地看着她“你说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薛守云“”
来时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多了几分茫然和庆幸。
等后院清空,成衣铺对面的香铺侧巷中,又冒出来两颗脑袋。
“看到了吗”白发的蓝无轻声道,“魇要和寻花人报告了。”
张羽“嗯”了声“寻花人心眼子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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