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并没有回答高一菱第二个问题,他把做好的衣服叠了叠,叠成一小块压在手下,揉了揉还残留着痛感的脖子,然后问“向导,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做的衣服就放在这里吗”栳
高一菱理所当然道“对呀,吃完饭还要回来做配饰呢。”
“带着走不行”
高一菱和和气气的,但语气里透着不容反驳的笃定“不行呀,弄脏了怎么办呢。”
众人“”
弄脏了总比放着被撕了好吧
万一,他们吃饭的时候有个血肉鬼影又溜进后院,到时候没人在,鬼物不是随意杀人
他们到现在都在做手工,还没机会去探查血肉鬼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更谈不上针对性防范了。栳
虞幸曲指在桌上点了点“可”
“吃你们的去。”红衣女老板倚在之前哑巴坐的桌子上,低眸看了眼地上的狼藉,“我替你们看着就是了。”
美杜莎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低头用牙咬断线头,也是缓缓松了口气,施施然坐直了,翘起二郎腿“老板,你看看地上这堆血糊拉叽的东西,眼不眼熟”
女老板恹恹道“不眼熟。”
“对吧它们不是你后院的装饰品。”美杜莎阴阳怪气,“那你猜猜,它是从哪儿来的”
女老板“”
女老板有点烦“我说会看着就会看着,别多话。”栳
言下之意,她之前是没帮忙看。
只要她帮忙看了,那就没事。
联系到她是这家成衣铺的老板,这话倒也有几分可信度,再者,推演者也不是没法远程保护自己的东西只要提前做了防备的话。
虞幸没再提这事。
美杜莎也轻笑一声,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趴桌子上开始休息了。
趴下去之前,她还有闲心看了眼蓝无。
没了大半的痛感压力,蓝无做得也很快,甚至有心思把衣服弄得漂亮点。栳
他不受外界干扰,拿着针线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让美杜莎心中升起一个感叹
蓝无好像还挺贤惠的。
要是要是在和平的世界,有这么个男朋友应该挺幸福吧,很适合强势的她呢。
“好啦,时间到啦”过了会儿,高一菱像个人肉时钟一样提醒,拍拍手,“有没做完的吗”
推演者们哪敢没做完。
就是最后几分钟胡乱固定几个边角,让整件衣服显得破破烂烂的,也不能说没做完啊。
于是乎,众人纷纷站起,随着高一菱走出了后院。栳
只留下那些桌子上多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祭品与气息。
阎理的防护阵、传送阵;美杜莎座位上一条不知从哪来的嘶嘶吐信子的小蛇;代替了主人坐在那的木偶等等
虞幸干脆召了很多条树枝,树枝破土而出,把整个桌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顺带也把张羽的给包了。
等他走到院门口,似有所感地回望一眼。
花宿白的桌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件叠成方块的红衣,连朵花都没留下。
“看我桌子呢”有些人是真不能想,一想就得瑟,花宿白从旁边搭过胳膊,“要不也给我友情赞助包个树房子”栳
“”虞幸没理,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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