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怨气,找那些顶尖推演者报仇,都无功而返,或是死掉死在伶人手里的就不计其数了。”
久而久之,没人敢问,那次奇怪的“默契”叛变成了一种禁忌,大家自己聊聊可以,但不能在顶尖大佬们面前说。
哪怕很多人晋升绝望级,和最初那些大佬还是有壁的。
“如果是伶人那个层次的推演者造成了对赌的失败,他们难道不用付出代价系统没有惩罚他们”虞幸抓住其中漏洞反问。
“惩罚了吧。”这次接话的是洛旗山,他听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静默解除的第一时间就惩罚了,有几个叛变者死了但我们都不知道惩罚内容,活下来的那些顶尖强者,比以前更不好惹。”
而现在,绝望级越来越多,推演者总数却锐减着,大家心里都清楚,荒诞系统恐怕又要去觊觎体验师系统的能量了。
但疑虑一直存在,洛旗山甚至想到万一,万一这次他们也收到了什么信息,和之前的人一样必须选择叛变呢
最恐怖的不是高频率的游戏。
而是那个让顶尖强者都背叛荒诞系统的理由。
这个“理由”像刀一样横在每个推演者脖子上,只要不挪开,随时会致命。
这种时候,忽然出现的虞幸就显得非常奇怪了。
洛旗山盯着虞幸的脸,没有问对方的失踪是不是和那个“理由”有关,因为从虞幸会问这些问题来看,似乎不知情。
就算知情,也是装作了不知情,表明了态度,他问了也没用,他知道虞幸不会说。
“所以,假设我们谁都没撒谎。”洛旗山道,“你来找我们,是为了快点结束游戏,在伶人手里保命吧。”
破镜小队和单棱镜的矛盾,这一年里可谓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