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妍萝便朝着院子里的兵器架走了过去。
眼瞧着宋妍萝去了院子里,碧俏端着早膳送进了屋,也没逗留,放下后便离开了。
其实温瑾瑜无需这么早,至少无需比宋妍萝还早,但是每日都如此,因为这般他吃早膳的时候刚刚好就可以看她在院子里练武,不会让她察觉到不自在,也不会让她发现他的心思。
能离她这么近,涉足进她的生活已然足够,至于其他的,慢慢来,他总能得偿所愿。
练武的时候宋妍萝很投入,眼中心里就只有手中的兵器,练武时的宋妍萝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尽显,那么的锐利,又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
待宋妍萝一个时辰练下来,温瑾瑜早已不见了踪影,而这一顿练下来,宋妍萝也早已平静了心态。
不就是被亲了一下身子做出了应激反应,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两人是夫妻。
也怪她没见过世面,才这么丢人。
她虽曾经成婚两年,但与温绍辉从最初的井水不犯河水,到后来的尝试相知,也就是牵牵手,最多被温绍辉亲一下脸颊,再没有更多了。
倒也不是她自持什么,而是温绍辉从成婚就不待见她,更不要提什么洞房了,她也不是上赶着倒贴的,做好贤妻就好。后来温绍辉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开始接近于她,她是那种对方转头就退步的人吗自然不是。
好在温绍辉也没如何,而是慢慢与她缓和关系,后来牵了手,再后来偶尔被亲一下脸颊,再后来,她阿兄死了,她所有身心皆在查案,特别是在查出与定国公府相关的时候,她弄死温绍辉的心都有了,只是她被算计了,手刃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些,宋妍萝不仅越发平静还更加冷静了,她与温家注定不死不休,所以
“你们说那宋家小姐到底长得多好看才引得定国公府的两位公子都为之折腰,大公子新婚第一日住进将军府就算了,怎么这世子还对那宋家小姐念念不忘,哎呀,那么多人,喊得那么亲密,这指不定早就有点什么了。”
“要我说那就是个狐媚子,引得兄弟阋墙,定国公要是早知道怕是无论如何也不结镇国将军府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