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喝酒”叶犹清攒眉看向窗外,“这个十里, 好的不教, 尽教些坏的。”
“摔疼了么”叶犹清看着女子掌心被地面磕碰出的红晕,叹息道。
“疼。”辞柯醉意熏熏, 声音如同融化的春水, 好听得紧。
“哪里疼”叶犹清问, 说着便去摸一旁柜中药酒, 却见女子伸出食指, 往胸口指了指。
叶犹清动作停顿了。
屋中本就不凉快,如今更是升高了几度, 令人面颊火热。
叶犹清想她是醉得狠了, 于是低头弯腰, 想将她抱起, 然而辞柯却兀自用力, 按着她肩头,摇摇晃晃起身。
叶犹清险些被她按倒, 只得以手撑地,看着她起来。
“我去叫琴心煮点醒酒汤,好不好”叶犹清如今对她竟生不出半点脾气,温声道。
“不好。”辞柯抬眼看她,烛火在她眼中映出波光粼粼的倒影,她忽而双手攀上叶犹清肩膀,上身凑近。
脂粉香气好闻, 却让人头昏脑涨。
她紧紧盯着叶犹清的双眼, 似乎渴望被她拥入怀里, 感受触之的酥麻和安心。
不过几次,却已经习惯了一样,对叶犹清的怀抱,对她的笑,对她温热细嫩的手掌。
好像有瘾似的。
“幸好我们是女子。”辞柯忽然说,声音飘忽在九天外,轻灵缥缈。
“什么”叶犹清问,她身体僵硬了些。
“这样我可以顺理成章地接近你。”辞柯小声说着,发出一声轻笑,她的脸颊距离叶犹清不过半寸,只需微微往前,就能碰到她的唇。
那唇瓣轻轻一抿,便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未施粉黛却令人心颤。
“叶犹清,你不觉得我坏么”辞柯脚下虚浮,顺着叶犹清的身体往下滑,叶犹清急忙将她扶稳。
“胡说什么。”叶犹清低声道,用力将她推坐在椅子上,“待着,我给你煮醒酒汤。”
“我不要醒酒。”辞柯一把拉住她,用的力气很大,叶犹清一个不稳,被她一同拉坐下。
“我也没胡说。”辞柯轻嗤一声,从桌上摆放冰块的盘子里拿了一块冰,放进嘴里,以压下满目昏眩。
冰块划过她唇瓣,印上点点晶莹的水迹。
叶犹清移开了目光,耐心道“我不觉得你坏。”
她只觉得辞柯每次在泥泞中坚韧爬起的模样,她顶着这张小狐狸一样纯洁而魅惑的脸蛋,到处心计的模样,很让人心疼。
辞柯抬起眼,眼中晦暗不明。
她忽然皱起了鼻尖,用手捂着脸颊,低下头去。
“怎么了”叶犹清忙问。
辞柯双肩在颤抖,均匀而快速地呼吸着,叶犹清生怕她出什么事,便上手握住她尖尖的下巴,将她脸抬起。
“张嘴。”叶犹清说着,辞柯眼睛眨了眨,听话地张开。
冰块已经化成了水,她的唇摸上去冰冰凉,叶犹清按着唇,让那颗龋齿露出来。
果然,一月不见,更严重了。
“说了少吃些甜的,怎么不听呢。”叶犹清摇头,正准备收回手时,眼神却落在了她微张的双唇上,让她想起现代最为好吃的草莓糖。
像是撒着晶莹糖霜的软糖,柔软而有弹性。
眼中晶莹剔透的,应当是因为牙酸而氤氲出的水汽。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