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泛着潋滟水光的眸子,眼巴巴地瞅着他。
这一招对孟纾丞是管用的,无论她使多少次。
孟纾丞笑着叹气“祎姐儿。”
他这样叫她时,总是含着无限的纵容。
卫窈窈看出他的动摇,又加码,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蛊惑引诱他“今天可以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几乎是瞬间,孟纾丞脑海中有了画面,眼眸一沉,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低头一边吻她,一边说“明日补回来。”
卫窈窈气得想要跳脚,但仔细想了想一日痛苦,总比两日痛苦要好一些,她咬了咬头,很艰难地答应“好”
孟纾丞给她设的标准本就低,后来又在她各种反对下一降再降,但她还是像上刑场一样,孟纾丞被她的神情逗笑,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孟纾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进了卧房。
卫窈窈捏着他软软的耳垂,开始琢磨明日要用什么理由推脱掉,但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她发现能用的理由全都被她用掉了。
事后临睡前,卫窈窈忍不住问他,她究竟要练到哪一日。
孟纾丞沉吟片刻,温声安抚道“锻炼身体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又意有所指地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不可行的。”
卫窈窈简直要绝望了,生无可恋的嗯了一声,便不吭声了,只是心里默默地念叨他是不是疯掉啦
好心狠的男人啊
不过转机来得很快,卫窈窈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措手不及。
三月春闱,四月殿试,王韶乙获一甲头名,新科状元,陈宁柏和梁实满一个二甲第六名,一个二甲第八十七名赐进士出身。
消息传到镇国公府,一众人连忙去沉楹堂向卫窈窈道喜,卫窈窈乐呵呵地招待了她们,转身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一头栽在了地上,吓坏了所有人,连冯夫人都惊动了。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不过倒发现了一件喜事。
孟纾丞得到消息时,刚从宫里出来,闻言立刻打马回府。
他踏进屋,屋内道喜的客人已经被冯夫人送走了,不让她们打扰卫窈窈休息,自己则是认真仔细的交代完事情后,去了小佛堂拜祖宗。
沉楹堂卧房里众人悄声做着手头的事情,只发出轻轻的响动,但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热闹,这是因为房里伺候的侍女们各个脸上带着喜气。
而此时卫窈窈刚喝完药汤,伸着胳膊,把药碗递给侍女,余光瞥见孟纾丞的身影愣了一下,脸蛋忽然红了,也不知怎的,竟有些害羞,又有些尴尬,很奇妙的感觉,她左看看,又瞧瞧,慢吞吞地从迎枕上滑下去,拉高被沿,遮住了脑袋。
孟纾丞气息略显急促,看着床上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丝合缝的卫窈窈,薄唇微扬,缓缓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