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碤相助下,梁实满他们很快就安顿好了,心里惦记着事情,不敢耽误,一边找牙行看宅子,一边打听镇国公府,想问到宋鹤元的行踪。
镇国公府的大门好找,路上随便拉个人问问,就知道。
而近来宋鹤元的风头正劲,梁实满他们听说他最近在几处有名的酒楼出现过。
他们没看到中意的宅子又去了酒楼,扑了空,没看到宋鹤元。
梁实满冷笑“果然身份不一样了,行事风格也不同了。”
宋鹤元以前的清高模样和他听说的长袖善舞完全是两个人。
“也是,要不然怎么做得出狼心狗肺的事情。”
“宋鹤元现在已经是镇国公府的二爷,我们与他作对,一定会得罪镇国公府。”陈宁柏和梁实满看完宅子,回客栈的路上随口说道。
梁实满当然知道“没关系,得罪了镇国公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们不理亏,要是他们不讲理,我们以后不科考,不做官就是了。”
“我们回江阴乡下种田去。”梁实满不在乎地嘀咕。
陈宁柏点点头“要是没有卫家,我们哪有今天。”
他会是个种田的佃户。
“我说不定早就冻死在街头。”梁实满语气轻松。
“明天我们还有四五个宅子要看。”陈宁柏想起今日看的那几处宅子,如景碤所言,宅子占地很大,且每个宅子的原主来头都不小。
陈宁柏忽然说“我们去找景碤,就租他远亲的宅子。”
梁实满小时候太穷了,比他更守财,有些犹豫。
陈宁柏说“多花些钱也无妨,说不定找宋鹤元,找卫祎的事情也要托他帮忙。”
从江阴到京城,也看出景碤身份不简单,本事大,连落魄的远亲都有个四进的宅子。
而在这个偌大的京城找一个人,要是没有门路,实在太困难了。
梁实满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迟疑,从袖兜里摸出景碤的帖子“走”
“你怎么随身带着”陈宁柏看他。
“大概知道会用上,怕丢了。”梁实满说实话。
景碤怕他们起疑,又想日后这些租金还要还给他们,没有将租金说得很便宜。
梁实满银钱给的心疼,但想想卫窈窈,又觉得没什么了。
孟纾丞看卫窈窈一直在揉眼睛,看不下去,拉下她的手“怎么了”
见她眼睛都被她揉得通红,眉头蹙起。
“今天眼睛一直在跳,一会儿跳左眼,一会儿跳右眼。”卫窈窈嘟哝。
“中午午憩了吗”孟纾丞温热的指腹轻抚她的眼皮。
卫窈窈微仰着头,让他按摩“睡了,睡了半个时辰呢”
“人家说右眼跳灾,左眼跳吉。”卫窈窈忽然说。
但她左眼跳完右眼跳,吉凶参半吗
孟纾丞手指微顿“不许胡说。”
卫窈窈知道他不信这些,哼哼两声,决定自己最近还是要小心一点。
要是遇到好事就罢了,万一遇到坏事呢
孟纾丞帮她轻轻地按了一会儿,挪开手“现在还跳吗”
卫窈窈用力眨眨眼睛,等了等“诶嘿嘿,不跳了。”
孟纾丞听她憨笑声,垂眸看她,她明明长得一副机灵相,却总喜欢傻笑。
孟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