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口齿笨拙,有些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孟纾丞轻叹,她哪里是不会说话,她说的话专往他心里捅,吻住她,在她唇瓣温柔的辗转。
卫窈窈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爱意,心里胀胀的,随着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觉,微微仰头配合着他。
但这个姿势的确很不方便,卫窈窈喘不上来气,咬了咬他的唇角提醒他。
听她急促的鼻息声,孟纾丞抚着她的面庞,反而更用力深吻,另一只大掌逮住她欲要往他脖子上勾的小手。
如今孟纾丞对她的一些小癖好也算了如指掌,她受不住时便喜欢抱住他的脖子,若真让她如愿,恐怕又要留下几道划痕,府里不比外头,人多口杂,他虽不介意,但让母亲或是旁人瞧见了,对她不好。
孟纾丞让她抓着自己腰间的佩带,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卫窈窈脖子舒服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声音轻柔,若有若无地消失在孟纾丞舌尖。
炕桌上烛台闪了闪,忽然熄灭。
窗前的暗光微浮,孟纾丞退了一些,眼底幽暗“还好吗”
卫窈窈唇瓣被他弄得红艳微肿,手指头扣着他的佩带,拽了拽“不是,不是很好。”
孟纾丞低声笑了两声,沉沉的声音好像会蛊惑人心,卫窈窈扭了头,翘起唇角,轻嘶一声“好疼。”
被他牢牢地拢在怀里,靠着他结实的身体,卫窈窈只觉得安心,从而生出贪念,一点儿细微的不舒服都忍不住放大,想与他撒娇,想让他疼惜。
孟纾丞同样滚烫的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唇角,心情似乎很好,低声笑“真是娇娇。”
卫窈窈耳朵温温热热的,听他这般唤她,蹬了一下腿,口是心非地说“才没有。”
早已看出她的外强中干,孟纾丞弯了弯唇,并不反驳,再亲亲她。
她立刻软下身,哼哼唧唧地由他亲吻,手指无措的一会儿扣着他的佩带,一会儿揪着他的衣襟,孟纾丞身上的官袍被她得不成样子。
孟纾丞压着心有的欲动,滚了滚喉结,最终还是遗憾地放开她“我去更衣。”
卫窈窈枕着他的腿,自然压到了他。
心尖惶惶,不知该怎么办,听到他的话,啄了啄下巴。
孟纾丞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枕在坐褥上,起身走下脚踏。
听着他沉稳的步伐,卫窈窈翻身,盯着他的背影,咬住手指,心里有一点点好奇,牙齿用力,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软着手脚,爬起来,歪靠着引枕,从攒盒里抓了几颗白果,白果壳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果肉里的苦蕊已被去除。
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心口身体上残留的悸动仍牵引着她,卫窈窈心中羞赧,恼怒地直接用牙齿咬开,尝到白果肉,终于心满意足了。
剩下几颗被她丢回攒盒,她趴到窗户边上,窗隔细密,透进丝丝夜光月景,但她却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只听到屋外时不时传来的谈笑声,与静谧的卧房好像是两个世界。
她忍不住转头朝浴房看了一眼。
孟纾丞走进浴房,除了佩带随手挂到衣架上,解开外袍的系带,沉吸两口气,拿起一旁长案上的茶壶,倒了满杯清茶。
茶壶里的水已经冷却,入口有些冰凉,但如此,仍无法压下身上的火气。
孟纾丞眼帘低垂,眸光闪烁,脑海中闪过昨夜帐内的情状,握着杯盏的手指微微用力,抬眸看一眼屏风。
只看到屏风上长鹤交颈的画面,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