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宁真真摇头“法空师兄足够应付了。”
“看法空大师的意思吧。”曾庆元沉声道。
陆靖看向尉迟松,看尉迟松一幅放下心来的神色,不由的笑道“尉迟先生,你怎断定法空大师真能挡得住天海剑派的刺客”
“如果挡不住,林飞扬已经死了。”尉迟松道“这道理稍一细想便知道的。”
“唔,原来天海剑派确实极想杀掉林飞扬。”
“非杀他不可的,可出动了那么多高手,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如果让那些死士来对付林飞扬呢”
“他们对付不了林飞扬。”尉迟松摇头道“他轻功太强,这些死士再多也靠近不了他,一眨眼几乎都要倒下,甚至没出手的机会。”
“嘿,林飞扬原来这般厉害,我们却不知道。”陆靖看向曾庆元。
曾庆元缓缓点头。
他是知道林飞扬厉害的,却没想过会这般厉害。
片刻后,十二个供奉抵达了这间小院,然后在他们的护送下,来到了金刚寺外院。
金刚寺外院,林飞扬正守在门口。
此时夕阳已经彻底落山,华灯初上。
金刚寺外院的大门处悬着四串灯笼,照得门口亮如白昼,额匾闪闪放光。
对面的朱雀大道也已经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纸醉金迷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飞扬看到他们过来,打量一眼尉迟松,颔首道“不必进来这么多人。”
曾庆元摆摆手。
十二个供奉与两个副司正都留在外面,他与尉迟松随着林飞扬踏入了大门。
宁真真在半路已经离开,没有跟过来。
金刚寺外院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高高的古树与鲜花及绿叶都生机盎然,气息仿佛都变得不同,更加的清新沁人。
傅清河正在看放生池里的乌龟。
曾庆元与尉迟松他们走过来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仍沉浸于乌龟的韵律之中。
尉迟松深深看一眼傅清河。
两人原本可是同门,此时在此处相见,他心情莫名的变得复杂,多愁善感起来。
不知岛上的家眷们如何了,会不会殒命。
“不必管老傅,他这是练功呢。”林飞扬笑道,带着他们来到了法空的小院。
法空坐在石桌旁,看到他们进来,合什一礼。
曾庆元与尉迟松皆合什行礼。
“大师,又要有扰大师了。”曾庆元面露惭色,苦笑道“还望大师再展慈悲,救救我们绿衣司新的客卿。”
“尉迟松见过大师。”
法空合什微笑,打量一眼尉迟松,一幅好皮囊,实在看不出是主持秘谍的人物。
曾庆元殷切的看着法空。
法空颔首“师妹已经跟我说了,暂且在寺里住上一个月吧。”
“多谢大师”曾庆元合什深深一礼。
看来还是宁真真的脸面管用,甚至比信王爷的脸面管用。
法空合什微笑。
曾庆元道“大师可需要一些绿衣司的供奉高手差遣”
“如果有需要,我会让林飞扬过去说。”法空道。
“好。”曾庆元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不再打扰,告辞。”
法空没有挽留,合什相送。
他们一行人出了金刚寺外院,转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