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史叹气“那就是只看上了傅家的钱,根本不爱他这个人。”
程恣睢“”
他拈起桌上的银行卡,觉得这简直是一只烫手山芋,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那我是花,还是不花”
傅经史“他让你看着办。”
他伸手拍了下程恣睢的肩膀,温文尔雅地笑了笑“没事,若他真不肯要你,不还有我呢吗”
傅经史说完就笑着走了。
程恣睢极其擅长读人心,也没看出傅经史这句话是在开玩笑安慰他,还是真心话。
他看着傅离骚给的黑卡,长长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痛欲裂。
次日上午八点半,傅离骚照常来到风骚传媒顶楼办公室。
他一出电梯门,就看到了一片刺眼的红。
无数火红的玫瑰挤挤挨挨、层层叠叠,从走廊一直铺到办公室里,朵朵娇艳欲滴、灼灼耀人眼目。
宛如婚庆现场。
穿着花夭制服的工作人员还在从纸箱子里往外搬。
傅离骚“”
“您就是傅总吧”工作人员拿出一张小卡片,笑着递到他面前,“这是程先生写给您的。他让我务必交到您手上。”
傅离骚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眼角微微跳动,接过卡片。
卡片上两行洒脱行楷,笔触略显凌乱,但却飞扬跋扈、张扬恣肆,一如他的人“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我见骚郎多妩媚,料骚郎见我应如是。”
傅离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