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下意识就要甩开他的手。
傅离骚皱眉“别动,痛”
程恣睢“”
他算是看出来了,傅戏精又在演戏了。
虽然有点儿担心傅离骚的身体,但他既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说情话,就说明他心里有底,不要紧。
程恣睢笑盈盈看了他一眼,干脆手一撑,在他身边和他并排坐下了。
他倒要看看,傅离骚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个死戏精
傅离骚微不可察地朝他这边靠了靠,和他头挨着头,轻声道“做品牌打广告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没顾及到你的心情,但我真的很想和你拥有一个共同的品牌为了纪念我们的相遇。”
程恣睢唇角抽了抽“用饺子纪念还是用嫂子纪念”
“都不是,”傅离骚微微摇了摇头,刚刚洗过的头发从他的鬓边扫过,眼睫低垂,唇角含着笑意,“是微波炉。”
程恣睢眉梢微微一挑“微波炉”
“对,”傅离骚侧头看他,目光温柔得像是能拧出水来,“就是那一天,你当着我的面解冻银行卡,我才认出了你不是他。”
程恣睢“”往事不要再提。
傅离骚看着他的眼睛,专注又深情“那是我真正认识你的第一天。”
程恣睢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尾轻飘飘的羽毛搔过,他忍不住避开傅离骚的目光“哦。”
傅离骚“我确定自己喜欢上你之后,一直在想,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法纪念我们的相遇。所以才决定做一款微博炉可以解冻的方便菜,后来才定下了饺子。”
程恣睢“为什么是饺子”
“因为饺子好吃啊,”傅离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想和我一起尝尝吗”
骚还是傅总骚。
不愧是骚郎。
程恣睢目光落在傅离骚因为沾了血,而显得格外诱人的双唇上。
要不是傅离骚患有“一旦和谐就会死”之症,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将他推倒,撕掉他身上的衣冠楚楚,撩燃他潜藏在清冷外表之下滚烫烈焰。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程恣睢收回目光,笑盈盈道“真不好意思,不想。”
他手撑着地面,利落敏捷地站起来,摸出手机,给傅晚风打电话。
虽然傅离骚看起来精神很好,但保险起见,还是知会傅晚风一声傅爷爷前两天刚加了他的微信。
二十分钟后,傅离骚被私家医院派车接走,走之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中仿佛隐隐含着幽怨。
当晚十点。
叮咚
傅离骚头痛,睡不着
承天撩那怎么办我陪你聊聊天
傅离骚你来看看我吧
承天撩
傅离骚是你把我推倒了的
傅离骚我也不要你赔你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傅离骚我让人派车去接你
傅离骚算了,这么晚了,明天吧
傅离骚你早点睡,晚安
程恣睢无奈叹了口气,发了条语音“我这就过去。”
短短五个字,傅离骚反复听了足足十遍,还把笔记本电脑丢在一边,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用力捶了下床。
吴管家“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傅离骚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爬起来,“吴叔,你去楼下帮我买一些零食和水果。还有,我伤得很重,脑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至少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