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机会,没有可抵的功绩痴心妄想。”年夫人更愿另辟蹊径。
年夫人抱怨“老爷不愿欠别人人情,要不然递个话的事,女儿撂了牌子才好另择人家。”
嬷嬷“不欠不行,小姐进了宫处处需要照应,宫里人不给点甜头,暗地里作妖防不胜防。”
越说年夫人越心颤“你说的不无道理,男人心粗看不到隐藏的刀光剑影。”
一家人用过晚饭,年夫人问“老爷急用银子也不事先说一声。”
年遐龄忘了这茬“怪我,急着用便命人取了。”
年夫人不再拐弯抹角“那边院子住着谁”
年遐龄讳莫如深道“京中贵客,少去打扰。”
京里来的年夫人一脸惊讶,“何不请人至府中,那处院子虽精致到底小了些,怠慢客人岂不罪过”
“客人喜静,身边带着服侍的下人,都安排妥了,不必你再过问。”一句话堵死妻子后续疑问。
越是避重就轻,越引得年夫人好奇,什么样的贵客只收银子旁的都不要
神神秘秘的,一晚上胡思乱想睡不踏实,翌日起来眼底青黑一片。
“夫人也是,人就在那边宅子里住着跑不了,何苦折腾自己的身体。”嬷嬷一边为主子上妆一边劝。
“老爷说是京中贵客,我这心悬在半空。”年夫人没睡好精神不济,胃口跟着小了。
“老奴一会就去瞧瞧,夫人且安心。”嬷嬷随口道,“只要不是狐媚子,是谁都好说。”
本是无心之语,勾起年夫人深层警觉,“不会真背着我养外室,诓我说是客人”
嬷嬷连连摇头“不会,大人您还不清楚,真要是有,二少爷能不提,府里又不缺姨娘。”
“许是我多心了。”年夫人越是不在意越放不下,男人实属贱皮子,家花哪有野花香,备不住
嬷嬷一瞧夫人脸色,害怕夫人多虑,“要不叫二少爷来”
“也罢。”年夫人嘴上说着,心里照旧起疑,父子二人串通一气,问也白搭。
年羹尧一进门,“额娘,您找我”
“坐。”年夫人道,“用过了”
“用过了。”年羹尧瞧出额娘气色不佳,关切道,“额娘身体不适”
嬷嬷接话道“夫人昨夜没睡好,今早只用了半碗粥。”
“要不我陪额娘再用些别的”年羹尧多少猜到点苗头。
“不必,额娘问你,昨日回府前送了哪位贵客住外宅”
年羹尧“京里来的,额娘莫惦记,与您不相干。”
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计较的无非男人那点事,既然阿玛什么说没说,自己哪能拆台。
“别是你们父子二人专瞒我一人。”越是含糊其辞,年夫人越想弄清楚。
“京里的贵人,不会呆太久,于官场上不沾边,阿玛也就没把人请进府,毕竟多有不便,您哪,就当没这么个人。”年羹尧担心额娘疑神疑鬼,有心无意触了那位逆鳞,讨不了好。
“好吧。”年夫人表面答应的痛快,“好好读书,年家就指望你了。”
“不是还有大哥。”年羹尧哭笑不得,“额娘可别给儿子施加压力。”
“好好好。”年夫人不是偏心二儿子,老大也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焉有不疼之理。
“老大就是太温吞了些。”兄弟俩性格南辕北辙,年夫人更喜欢真爽性子的次子。
“儿子回去读书了。”年羹尧不多留。
“去吧。”
年羹尧回去后静不下心,烦不在身边,一样让人寝食难安,不知阿玛有没有传信京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