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追着问“ 你同小秋什么时候成亲咱们可说好了,不管成不成亲,我既出了这钱,眼下说定的便宜可不能少了”
“那是自然。”
“你们俩这好事总该近了吧”
钟应忱却不答言,等他再追问一遍,便也只勉强道出一句“到时再说。”
高溪午眉毛攒到了一处“不对吧,去年这时候,小秋还没点头,你可就恨不得直接送了礼迎她过门了”
他打量钟应忱一番,忽然警惕心起“你莫不是中了个解元,便瞧不上小秋了罢”
高溪午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一时怒气勃发,手指头直戳到他鼻尖“你要当真这般,我这拳头可不是认人的”
“你说的是什么话”钟应忱瞬间冷了脸色。
他一生气,高溪午便立刻松了口气“我便说,你可不能对不住小秋妹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谁人能求得到这个福分”
钟应忱却回之以沉默。
高溪午见他不似平常,便小心戳了戳他“你别是碰见什么别的事了”
他见钟应忱仍不说话,便道“咱们虽说算是一拆就散的兄弟,好歹也有香火情,你若真有什么事,便同我说。”
钟应忱沉沉看他一眼,摇头道“无事。”
只是,这条路走得太快太顺,离他预定的地点越来越近,近得有些猝不及防。
这是母亲在河中长眠的第四年,他有了别的牵挂。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祭
致敬所有在这个春天里奉献的生命
希望春暖花开,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