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火焰弥漫开来,白兰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能力是这么的令人快乐,温柔地摸了摸缠在身上的龙,他笑了几声,等着拂晓说开始。
五条须久那看着下面的场面,晃荡着自己的腿“他的火焰,给人的感觉是冷的。”
冷不是说温度,而是比起吠舞罗那群人热烈狷狂且充满破坏性的火焰,白兰的火焰少了那种肆意散漫的感觉。
“意大利西西里那边的能力体系,是叫死气之炎。据说是要拥有必死的决心才能点燃的火焰。所以并不常见。”
热心市民折原临也了知识科普。
“死气之炎怪不得是这种感觉。”比水流撑着栏杆仔细观察着白兰,“白兰的手上戴着的是七的三次方之一的玛雷大空指环吧”
七的三次方,据说是和德累斯顿石板同一阶层的创世级圣物,但能力并不如石板强大,他了解了一下就没有再关注了。
现在看来,白兰被抓过来接受教育,搞不好也是抱着要创造新世界的想法。
不过就他的观察来看,真正能够创世的,只有无声无息,被封印在横滨的“书”,据说有主的圣物。
运动场的上空出现一轮计时表,当拂晓说出“开始”的一瞬间就开始了转动。
白兰率先发动了攻击,试图把药研控制在近身攻击范围外。
想法是很好的,远程打近战是这么个套路,但这也是建立在两人实力相近的情况下。
拂晓砍了药研的灵力值,可是没有砍他的敏捷和力道啊,他这么多年的战斗经验也是摆在那里的。她根本没打算给他们公平,骗他们挨打罢辽。
药研藤四郎是一把短刀,在短刀里又是偏长的存在,他在拥有短刀的灵活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力道。
表走到了四分之一的工夫,胜负就已经很明显了。
药研的刀深深地扎进了白兰的腹部,刀尖扎进了被火焰烤了很久都没有变化的地板里。
“啊呀,这么狠的吗”白兰躺在地板上,虽然输掉了,但他反而感觉到很兴奋。
实话讲,虽然这两天过的很憋屈,但并没有之前那么无聊,未知才更令人期待。
“我已经很收手了。”药研脸上带了笑,一米五的个子,两米五的气场。
“我下刀的位置有好好避开你的内脏,为了减轻痛苦贯穿得很快,刀柄也还留在外面。”
“要知道我对待敌人,一向喜欢连刀柄都插进去的。”
条理分明,有理有据,完全没有夹带私人情绪的样子呢。
“很遗憾,白兰今天的挑战并没有达到一分钟。但是勇气可嘉,加三分。”
拂晓下去蹲在了白兰身旁,眼睛眨都不眨地短刀,血溅了一地,也染红他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是狼狈。
“疼吗”她问。
“很疼的。”他咳嗽了几声,虚的不行。
她的手并不温柔地按在他的伤口上给他治疗“继续努力,之后会习惯。”
白兰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温暖感觉,眯了眯眼“居然已经开始习惯您无情的话语了呢。”
事实证明她不光会说扎心的话,还很会说冠冕堂皇的鬼话“严师出高徒,老师这是希望你们都能成为出色的人。”
他们对此非常感动,决定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国家和社会有用的人不是。
太宰治交接好手里的工作,就被森先生打包送到了拂晓的课堂上。每天让中原中也接送他。
拂晓依旧让他坐在教室的最后,给他发了教材本子和笔,让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