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幼驯染说的是那位小锦小姐,对方和队长真的只是普通的幼驯染关系而已。他事后问过,小锦小姐已经另有喜欢的人了。
“呜呜呜条野先生你这个辣鸡,仗着我打不过你总是欺负我。呜呜呜我要向队长告状,让他把你赶出去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街头流浪吧”
他微微一笑,直接扣着她的后脑按在吧台上,说道“看来你喝醉了,作为同事,勉强帮你醒醒酒。”
“唔唔唔我才没醉”
“真是标准的酒鬼发言。”
“你混蛋”
她打了个糟糕透顶的酒嗝。
那一瞬间他都想把她丢出去,让她在雪地里清醒清醒。
喝完了酒她大概是睡着了,脑袋晃来晃去的,身子一滑差点从高凳上摔下。虽然他嫌弃得不行,但看在对方勉强也算是他的同事的份上将她扶稳坐好。她又打了个嗝,趴在吧台上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着些什么。
条野采菊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大好的下午,哪怕是看着末广铁肠那个毫无艺术性的家伙锻炼也好,为什么要陪这个酒鬼喝酒。
不过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现在他终于能好好地品尝长相思了。
“小哥,别怪妈妈桑多嘴。”风韵犹存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烟,她垂眸看着哭得鼻尖都红红的小姐,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喜欢还是早点告诉对方比较好,要是晚了她说不定就离开了。”
“你是说我喜欢我旁边这位醉鬼小姐吗”他觉得对方的发言实在太过可笑,“妈妈桑,你的眼力可能不太好,竟比不过我这个真正的盲人。”
“情人节里会陪着告白失败的小姑娘来喝酒,妈妈桑这几年已经见过好几对了。”妈妈桑挑眉笑了,“你们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人,小哥你眼盲心可不盲,别让那些可笑的自尊或是别的外物蒙蔽了你的心。”
“我当年也认识过几个男人,可惜啊,终究是造化弄人。”
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麻烦的小姐产生男女间的想法。
条野采菊避开了旁人把她带回了她的宿舍,伸手拂过她的脸。冰冰凉凉的,他一早就知道冬日里她的体温会比寻常人低上许多,所以才这么畏寒。
宿舍禁止使用大功率电器,倒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油汀取暖器偷渡进来的。打开了取暖器,又给她塞了好几个热水袋,她终于不会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眉眼也慢慢舒展开来。
大概是因为酒精,也或许是因为暖和了,她睡得很安稳,不会像上次那般每夜都从床上滚下来好几次。
“麻烦又苦命的小姐啊。”他轻叹一声。
他知道她在第二天就递交了调职申请书,半个月后他从外地任务回来,听说她在新的岗位上混得如鱼得水,大概很快又能升职。
等到樱花盛开的时候,不知道谁提起要不要一起赏樱,可以叫上她一起来,有她在所有事情都会准备得妥妥当当。野餐用的垫子、最佳的赏樱地点、符合每个人口味的便当餐点,她肯定会再准备上平日里没有机会准备的清酒。明明只是个文书职位,却对他们每个人的喜好了如指掌。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原先的岗位上,她的同事也不清楚她的去向。后来也是在队长一次酒醉后,他们才得知她是被上级派去一个跨国犯罪组织潜伏了。
当时他就嗤笑一声“就她那水平,怕是三两天就身份败露被人扔进东京湾里了吧。”
之后就被末广铁肠认真地反驳,他们两个在奇奇怪怪的审美和运动方面倒是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虽说是个文职,但好歹也在「猎犬」任职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