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化悲愤为力量,我要把自己灌醉。
“一醉解千愁,我记得你那里有好多藏酒。走,我要去你家喝酒。”
“哈我为什么要让你糟蹋我的藏酒,你这家伙又不懂品”
“中也哇”我看着他,三秒后再一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哇我的心里苦啊。我那夭折的初恋,我的少女心思啊。”
中原中也“”
“行了行了,想喝就喝,可以了吧。”他使劲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要把我揉秃,“先去上药。”
“我要喝86年的柏图斯。”黑泥小伙伴闻讯赶来,在矮子小伙伴暴躁的怒吼下气定神闲地挤上了车,并且友情了一卷同款绷带。他说他的绷带柔软舒适又透气,整个横滨都找不到第二家。
中也爱喝酒,他家的藏酒足以在银座买下一个圈。慧眼识酒的太宰迅速挑了几瓶,我看都没看就直接撬开了,不顾中也嚷嚷“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醒酒什么叫欣赏”,咕咚咕咚连灌了好几瓶。
“致我逝去的恋情。”我眼睛一瞌,断片了。
我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首领接受了我的表白,并在我十六岁那年向我求了婚。婚礼上他穿着好看的黑西装,站在红毯的尽头。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琉璃窗照射进来,他带着笑,认真地注视着我。
“请问森鸥外先生,您是否愿意娶你旁边这位女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我愿意。”旁边的爱丽丝递上了婚戒,他牵住了我的手,替我戴上。
“加奈,我爱你。”他低下头,我看到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跳犹如击鼓,震得我头脑发懵,在即将吻上我的嘴唇时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之后我就醒了。一睁眼看到躺在一旁呼呼大睡的中也小崽子和太宰小崽子,那一瞬间我心如刀割。
哇。我不要他们,我只要我的森首领。
叮咚。
我捂着脑袋,宿醉过后脑袋和我的少女心一样疼。
叮咚。
是谁啊,一大早上的来扰人清梦。
见他们两个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我挠了挠脖子,起身去开门。
这个天气还有蚊子吗
脖子那块痒得厉害,还起了一个小包,我皱着眉又挠了挠,决定等下找瓶清凉油擦一擦。
门外是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他一见到我就露出一个微妙的神情,却还是恭敬地问道“加奈大人,请问中也大人是否在家,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他确认。”
“中也”我打了个嗝,咽喉间泛起的酒气令我有些难受,“他还没醒,我帮你去叫他。”
“那就麻烦加奈大人”他猛地一停,透过墨镜我都能看到他就像见了鬼那样的惊恐神情。
我
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就看到太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晃悠悠地走过来,声音含糊不清“加奈,你的睡姿太糟糕了。昨晚你踹了我一个晚上,痛死了。”
“太宰,你这个混蛋”一声怒喝随之响起。
“嗯,中也醒了。”我了然地点点头,对神色更加奇怪的男人说道,“你自己进来找他吧。”
“我了解了。”男人应道。
虽然我被红叶姐强制放了假,每天无所事事到处溜达,但对于黑手党里某个中高层因年龄问题被首领十动然拒,因此变了态,把两位年轻的干部候选人灌醉并做下禽兽之事的传言还是有所耳闻的。我自觉无颜面对父老乡亲,跑去首领那里接了个卧底的长期任务,果断跑路了。
在十五岁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