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居民楼里走了出来,打探了一阵子方道“大家出来吧,安全了。”
躲藏的人们陆续走到马路上,包括易秋白。
地上殷红的血迹拖拽了一路,人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不愿脏了脚。
一个女人看着那血迹小声地问“刚才那棵树上的铃铛是响了一次吗”
有人回答“只响了一次,我听得很清楚。”
女人庆幸道“那就好,今晚怪物只吃一个人,我们安全了。”
聚集到马路上的人共有十二人,三女九男。
易秋白是生面孔,一个中年男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时来的,怎没见过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易秋白身上,他的身材瘦削挺拔,五官清隽中透着几分凌厉。
一身普通的黑色连体工装裤,工装裤布料粗粝,款式简单,但穿在他身上却极其有型。
脚上一双深色军靴,又脏又旧,像是上了些年月。
不知怎么的,这个人站在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跟大伙儿的气场完全不对。
有人发出小声的疑问“他会不会是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