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我方才已唤来人问过事情的起因经过,李力之事,我深感抱歉,因我的身子不争气,哥哥近来亦有些放荡,没有及时察觉制止,竟叫这畜生惹出这天般祸事,对于李力,我兄弟二人没有任何怨言,我亦愿意补偿受害之人,虽不能叫一切恢复原样,可事到如今,也只有勉力补救一途了。”
徐大寿听完弟弟这话,都给听愣了,不禁道“李力这小子,又干什么了”
徐宜不赞成的看了哥哥一眼,遂将李力干的事低声叙述一遍,徐大寿听完,头发都气的炸起来了,他破口大骂道“草他娘,这狗娘样的下杂种竟敢去祸害百姓,王八羔子,来人,”徐大寿指着李力的尸体道“老子玩个女人都不敢弄良家的,只能窝在青楼呈呈威风,他娘的这王八羔子到敢胡作非为,来人,给老子把这狗东西拿刀片了,切出的肉,喂狗”
徐大寿一张脸又青又黑,任谁都看的出,他整个人正在暴怒的边缘。
徐宜身子弱,方才说那一番话,仿佛已耗尽他的全身力气,他由身边的人搀扶着,坐在椅子上,这才面带歉意道“齐公子,说来惭愧,兄长来此,也是为了我的病,因我的身子不争气,兄长近来心烦气躁,这才有些放浪,我们都没想到李力竟敢有这样的胆子,可齐公子你要相信,发生这种事,亦非我兄弟二人所愿,我知道,事情已经发生,我说再多亦于事无补,不过齐公子放心,我愿为受伤害之人补偿,也算全了我们兄弟一份悔过弥补之心。”
说着,徐宜对着齐大柱深深一躬,态度诚恳,语气虔诚。
齐大柱不怕人和他硬,越是刺头他越是不怕,可他却害怕别人和他来软的,往常,他到也听过一些关于徐大寿这个弟弟的传言,说这人是徐大寿的军师,智囊,若说徐大寿是头猛虎,那徐宜无疑就是栓虎的绳子,此前,他对此不以为然,他见到徐大寿,有这样一个哥哥,他很难相信徐大寿的亲弟弟会是个斯文的读书人,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这一见,除了惊愕之外,齐大柱到真生出三分不知所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