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之恶,可见一斑。
也正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茜茜站出来为她出头,她才没有丢尽颜面,之后,茜茜与陈轩清渐渐疏远,她们俩个的友情到一直维持下来,多年下来,彼此感情深厚,不似亲姐妹,胜似亲姐妹,也正因此,她才对两人的亲事如此热衷,把才出生的宝宝抛下,自己出来为两人的亲事奔走。
裴昭听到这微微怔愣,李璇玑见状,有些感慨道“这样的大事,你到我如何决定的这样快,说起来,茜茜这孩子都和你有几分像,亲事都坎坷的很。”
李璇玑道;“茜茜自小就与韩家的长孙韩则定了亲,只是韩则无福早夭,后来,她又与兵部尚书黎文昭的长孙定亲,茜茜与清姐儿同岁,一年前,两人原本都快成亲了,谁知黎大郎却弄出个庶长子出来恶心人,茜茜这孩子心高气傲,不愿忍这一口气,一怒之下索性跑到黎家大闹了一场,黎家是丢了脸不错,可茜茜这孩子也落下个凶恶不容人的名声,如此,她的亲事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不过,说到这,李璇玑复又高兴起来“我亲自找徐夫人求的这门亲事,我只稍稍一提,徐夫人就答应下来,看来,你们俩合该有这桩因缘才是”
裴清忙附和道“就是,就是,若是旁人家,兴许还会因着大哥跟秦家的恩怨有所顾忌,若是徐家的话,指不定还会因此高看大哥两眼呢。”
李璇玑瞪女儿一眼,嗔道“就会胡说八道。”
裴清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裴昭又说了些福州,或是出海时的趣事,把两人逗得咯咯直笑,裴清道“大哥,你那年给我带来暹罗猫,初看时觉得丑的不行,可近来却觉得还颇有意趣,如今好多人都问我要小猫崽呢。”
“小时候分明漂漂亮亮,越是长大,毛色越深,在船上时,它还得了个挖煤匠的诨号。”
裴清哈哈大笑“这个叫法果真贴切”
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只是,无论裴清还是李璇玑,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有关福州走私案之事。
裴昭这个始作俑者老神在在的过着舒服的小日子,但,在新晋的新科进士之中,却有一股暗流在慢慢酝酿,就在裴昭踢爆此事的三日后,他的小院来了一群同年,来找裴昭的这些人,乃是新科进士中选出的代表,来此的目的,是想请裴昭与他们一起,再次联名上书请陛下彻查福州走私案。
裴昭欣然应允,他心中明白,此势已成,福州走私案彻查已成定局,陈士承再无翻身之望。
裴昭与周宣帝联手做局,等陈士承察觉时,事态早已经失去他的控制范围,彻查福州走私案,已成为必然。
琼林宴后第十日,朝廷官员也开始上书,请求彻查福州走私一案,第十一日,督查院御史联名上书,第十二日,翰林院全体联名上书,第十五日,六部官员也开始浩浩荡荡的联名上书,请求彻查福州走私之案,第十七日,陛下终于下令,着三司协审,敦亲王监察,一通彻查审理福州走私案。
自此,这桩对后世印象深远,影响了大周朝政局的大案,就此拉开了轰轰烈烈的序幕。
证据,他早就交了上去,此案真正经审的人是三司的人,至于裴昭,他这个新上任的蹩脚女婿,就要去见丈母娘了。
徐茜华是徐夫人的老来女,生她的时候,徐夫人已经五十高龄,老蚌怀珠,那时,徐夫人冒险产子,身子虚弱,徐皇后体恤母亲,于是便将小妹接到宫中亲自教养,因着此番缘故,徐茜华与中宫的关系如姐如母,更是与五皇子一起长大,裴昭娶了徐茜华,和五皇子的关系,天然就亲近了三分,而且,定国公府树大根深,裴元凯无法再给予他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