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越之一进家门,就连名带姓叫她。
“做什么这么凶巴巴的叫妹妹。”虞舒正在插花, 被他惊得手一抖, 被玫瑰的刺扎到手。
阚越之也是气急了才会一冲回来就要找倒霉妹妹算账,见到虞舒指腹的血珠, 一下冷静下来。
“我去拿医药箱。”
阚梦之下来只见到妈妈, 没看到他人“刚刚好像有听到二哥叫我, 我幻听了”
虞舒小声跟她咬耳朵“你又闯什么祸惹你二哥生气了”
阚梦之回想了一下偷吃了他的佛跳墙
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于是理直气壮摇摇头“我最近很乖的。”
虞舒对自己三个儿女十分了解。
知道老二一贯疼妹妹。
戳戳她额头“你呀,肯定是被你二哥抓住小辫子了,管不了你们两兄妹, 一会儿你自己哄他吧。”
说罢就拿着花瓶摇曳生姿的走向楼梯。
阚越之拿着酒精和纱布过来“先处理一下伤口。”
虞舒扭头朝他一笑, 港姐的万种风情尽显“越之, 下次动作快点, 这次血已经止住了。”
阚梦之听到立即不客气的大笑。
阚越之重重将手中东西放下, 指指她“你,跟我过来。”
阚梦之见他表情实在算不上好,也不免担心起来, 疯狂反省自己最近有没有犯错。
两人一起上了他的车,阚越之打量她半响“阚梦之,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 两小时从明瑞那赚走三十万,原来我们阚家最有做生意天赋的是你”
阚梦之听到这话, 十分吃惊。
没想到席明瑞竟然是这种人。
这个衰人,明明是他自己拉着我不让我走,求着让我给他弹钢琴, 现在竟然反过来到二哥面前诬陷我
简直无耻阴险又狡诈。
心里又气又委屈,阚梦之立即和他强调“二哥,你别听他胡说啊。是他自己硬要让我给他弹琴的,我都要走了,他还不让我走。”
她想想还不服气,又加了一句“他还偷吃了妈咪给你准备的佛跳墙”
阚越之怎么又多出了个佛跳墙
他缓了缓声音“他没跟我说别的,只说想继续请你每天帮他弹一小时琴。”
阚梦之“不去。好心没好报,还要被你说。”
阚越之
“他说要继续照昨晚的价格付你钱。”
阚梦之来了兴趣,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算他有眼光,知道我的弹奏是艺术。”
阚越之伸出食指戳戳她额头“你呢就别整天做白日梦了,我已经拒绝了,最多一年六十万。”
“哇,你是不是我二哥啊。你是席明瑞的二哥吧,竟然帮着他杀自己人的价。”
“明瑞工作忙,一年最多有一半时间在港,你别太过分啊。”
“那我按天计算,超过半年就要另外收费的。”阚梦之瘪嘴。
“你呀你呀,让我怎么说你。”
阚梦之吐吐舌头“你说的嘛,我是我们家做生意最有天赋的。”
阚越之摇摇头,将她带回自己公寓。屋子一共有两层,他带她到二楼尽头的房间“这间是给你备的,我已经和他讲好,每天最晚八点他就会回来,弹完琴后我送你回家。你要是不想回去,也可以睡在这边。”
阚梦之往床上一坐,用力弹了弹,对软硬度满意“拿人钱财,我就不挑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