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知道,容鸷永远不可能像对待宁娉一样对待她。
而且她无法从宁娉身上看到任何优点,这个女人胆小懦弱、家境一般、也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对容鸷的爱,全是深深的惧意。
宁娉接受了景茜的道歉,还以为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转身就要走。
下一秒,她又被容鸷扯了回来。
容鸷的双手仍旧按在她的肩膀上。
“手机拿出来了吗”
宁娉不知道容鸷这么问的原因,但还是乖乖举了下手机。
“打电话,报警。”
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景茜等人脸上一片惨白。
最后,宁娉还是报了警,好好的一场接风宴也在警察到来之后不欢而散。
宁娉能感受到宴会主人的怨念,只是在容鸷面前,纵使她有再多的怒火也不敢发泄出来。
从警察局里出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宁娉安安静静地跟在容鸷身后,夜风很凉,她只穿了一条很薄的长裙,抱着双臂,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正埋头走着,前面的容鸷忽然停下脚步。
宁娉连忙跟着停下脚步。
她还没抬头看去,就感觉容鸷转身走了过来,紧接着她肩上一重一件男士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宁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很快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容先生,我也不是很冷。”她说着就要脱下容鸷的外套,“还是你自己穿吧。”
她的指尖刚碰到外套,就被容鸷按住了。
“让你穿你就穿,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容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黑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深沉的轮廓在暗淡的路灯光下显得那么好看,他表情里有几分不自在,甚至没有直视宁娉的眼睛。
宁娉无奈,只得乖乖穿着容鸷的外套。
司机早就开着车在路边上等待了,见两人走近,忙不迭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容鸷的外套上全是他身上特有的古龙香水味,味道很淡,很好闻,却让宁娉感到格外的不适应,好像回到了在宴会上被容鸷从身后搂着的时候一样,她小心揪着外套,尽量不让它完全盖住自己的身体。
上车时,宁娉下意识的往坐副驾驶,结果转眼瞧见容鸷很自然地坐进了后座,还往里挪,给她让出了一半的位置。
宁娉纠结了一会儿,想起容鸷在宴会上护她的行为,又想起容鸷在警察局里把她挡在身后的动作,还是逼着自己坐到容鸷身边。
回家的路上,宁娉小声说“容先生,谢谢你今晚帮我。”
容鸷身体微斜,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他支着下巴,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瞥了宁娉一眼“走到哪儿都容易被人欺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这二十多个年头的。”
宁娉羞耻地低下头。
“算了,笨点也是。”也不知道容鸷是不是在安慰她,“你该庆幸以后都有我在。”
也不是每次都有你在,而且你很快就不在了,宁娉心里想着,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只好转了个话题“陈小姐那边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显然容鸷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毁了她的接风宴。”宁娉很愧疚,“可能我不该报警,她们已经向我道歉了,报警只会让事情越闹越大。”
她的话只得到容鸷的一声冷笑“你以为你宽宏大量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