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即说出一个车牌号来,随即拿起手机,翻出几张容鸷坐在车里被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的车牌号清晰可见。
其他女人凑上去看了看,一下子都噤了声。
宁娉一直感觉那几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可是每当她看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女人又慢悠悠地收回了视线,搞得她一头雾水。
惹不起躲得起。
就在宁娉准备换个地方时,结果瞧见那几个女人向她走了来。
她们脸上挂着灿烂又友好的笑容,和善的目光和刚才打量宁娉时截然不同,她们手里端着酒杯,十分热情的把宁娉围在中间。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为首的女人说道,“我们看见你在这里坐了好久,也没有同伴过来找你。”
宁娉忐忑极了,努力缩着肩膀,无处安放的目光不敢落在她们身上,只得怯怯地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
“是啊。”宁娉含糊道。
“我叫景茜。”景茜笑着介绍了一遍在场其他人,又问宁娉,“你叫什么名字”
“宁娉娉。”宁娉说,“但是大家都叫我宁娉。”
“宁娉娉”景茜意味深长地重复完她的名字,眼里似乎闪着某种光,“可能是我们孤陋寡闻了,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闻言,宁娉尴尬了一瞬,忙道“不是的,是我不怎么和大家来往”
景茜等人让宁娉心里生出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她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她们把她堵得结结实实,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景茜等人的态度那么好,宁娉也不好意思说离开的话。
宁娉不是个擅长交谈的人,她们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好在她们并没有追问她和宴会主人的关系或者她是怎么来到这里,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宁娉以前就读的学校以及目前她在哪里工作。
听见宁娉回答在一所画室当老师时,景茜的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景茜让佣人送了几瓶酒和几盘蛋糕来,到最后,蛋糕没怎么被人动过,倒是几瓶酒几乎喝完了。
宁娉不会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品如何,因此能不碰酒就尽量不碰。
可是景茜等人一唱一和地劝她喝酒,她推脱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几杯。
宁娉靠在沙发上,目光怔怔望着天花板愣神。
不知道是不是那几杯酒下肚的原因,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混沌起来,连同视线都不如刚才那样清明了。
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涌上来,她眉眼紧锁,颇为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可惜这么做并没有使痛苦得到任何缓解。
很快,旁边的景茜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偏过脑袋看她“你怎么了”
“我、我有些头疼。”宁娉已经口齿不清了,她勉强站起身,对其他人说,“你们玩,我去趟洗手间。”
景茜早已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她翘着二郎腿,眸光冷冽地瞥了眼跌跌撞撞往外走的宁娉。
其他人也慢慢停下说话,不约而同地看向宁娉瘦弱的背影。
直到宁娉走出了她们的视线范围内,才有个女人对景茜抬了抬下巴“现在就去吗”
景茜抿了口红酒,翻着白眼“多等几分钟会死吗”
“嗐,我倒不是怕等,我就是怕她晕过去。”女人想起什么,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亏你们想得出来,什么红的白的都往她杯子里倒,就算是头牛也要醉倒。”
景茜似笑非笑“晕了不是更好”
“也是,方便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