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宁娉退学回国后,就没有工作过,她一直在医院照顾母亲,后来父亲自杀,她又忙着处理父亲的后事。
直到前些日子,这些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她才马不停蹄地找了份在画室当老师的工作。
她在大三时退学了,没有拿到结业证,好在她就读的学院在画圈里很有名气,她还在求学期间拿过不少国际上知名的奖项。
画室的老板犹豫再三,还是聘用了她,让她教那些面临高考的美术生。
原本今天是宁娉去画室报道的日子,但是为了等容鸷,她不得不打电话给画室老板请求推迟了报道时间。
哪知道这么一等,她等了三天。
三天后的晚上,宁娉洗完澡走出浴室,抬眼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容鸷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带被扯得七歪八扭,随意搭在胸前,穿着西裤的两条大长腿交叠着,在沙发上茶几之间无处安放。
他似乎在等她,目光始终放在浴室方向。
于是两个人的视线撞个正着。
容鸷明显的怔愣了一下,目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
见状,宁娉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穿着一条薄薄的吊带裙就出来了,裙子很短,才到腿根,胸前只有两条细细的线连着整个裙身,那条沟在双峰中若隐若现。
宁娉“”
霎时,她整张脸都红完了,条件反射性地用双手捂住胸口。
这条吊带裙是姚仪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很少拿出来穿,纯粹是浴室里蒸汽多、太闷了,她才打算穿出来换睡衣。
没想到容鸷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而且她忘了锁门
她真是太笨了
宁娉暗自懊恼,又羞耻又紧张,张口就结巴了“您、您等一下,我换下衣服。”
闻言,容鸷仿佛才从某种魔怔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他撇开目光,眉心紧蹙,言简意赅道“去。”
宁娉硬着头皮小跑到床前,一把抓起整齐叠放在上面的睡衣,光着脚咚咚咚地跑进了浴室。
砰咚一声,浴室门被关上了。
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浴室门被锁上了。
容鸷“”
虽然他知道宁娉锁门是理所应当的行为,但是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种很不爽的感觉那个小姑娘把他当成流氓来防吗
他们已经结婚了都结婚了还防什么防
就算宁娉投怀送抱,他还不一定看她一眼。
前胸后背没差别的身材,跟小学生似的,他连碰都不想碰。
就算要锁门,也该由他来,什么时候轮得到宁娉了
他长得好看又有钱,大把女人追他,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好吗
容鸷狠喘两口气,肺都快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