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送走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命里在半个月之内有个大的转折点,如果运势体现没错的话,半个月之内,你有机会能把你的女儿送走,送走之后,过完这半年的不利,你接下来的运道会慢慢好起来的。”
陈振海听明白了,可心里却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你的意思是说半个月之内,我要供着她对她好然后把她送走”
分明是大女儿让他走背运,却还要他对她好,真是荒唐可再怎么样,也只能试试,陈振海对这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对方怎么能笃定半个月内他什么都不用做也能把女儿送走不过半个月,他等得起。
“赖先生,您之前说我印堂发黑,指的是这件事吗”
“是也不是,今日因他日果,你运道不好的时候,之前欠的命债就会一件件出来,你的女儿,也是其中的一件,你不用对她多好,但务必保证这半个月里不再苛待,而之后的事情,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想想自己之前做错了什么。”
陈振海品着赖海东的话若有所思,而在他思考的时间,赖海东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我说过了,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你,所谓破解之法,也都在你的身上。”他淡定道,“你要是担心,可以留个我的电话,到时候遇到事情了,再打电话来咨询。”
这不要钱就把破解方法什么的全给说出来,还给出了具体时限的姿态彻底说服了陈振海,他坚信对方就是他在找的这个高人。
为了能够和赖海东结个善缘,陈振海是硬塞出了这一千块和打包了好几道会所里的名贵菜,这才颇为满意地回去,准备开始解决问题。
“宁姐,你怎么知道陈振海接下来半年会遇到事情”赖海东忍不住问,宁初夏知道陈振海之前的事情,那是因为两人做了很多年的夫妻,可未来的事情宁初夏怎么会知道呢
赖海东是不太信宁初夏有本事从中作祟的,她要能这么随意让陈振海不痛快,怎么还要绕这么一圈子来要回女儿。
宁初夏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接下来的半年里,她已经做足了准备,打算送陈振海一全套的麻烦了。
这两个礼拜,是陈海星出生到现在为止过得最开心的两个礼拜。
虽然她依旧在家里、在学校被人当做空气,但起码爸爸不再说不好听的话,也不会再动手打她了,以前连饭菜都不为她加热的保姆在父亲的责骂后对她上心了不少,偶尔父亲甚至还会关心她两句,问她学习如何,开心不开心。
分明是关心,可陈海星却感受不到任何来自父亲的情感。
这更像是更像是在走程序,每次随口问完,父亲便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不再多问。
可她还是有些害怕,她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泡影,哪一天就会消失。
“陈海星。”
做完了作业,习惯性缩起来发呆的陈海星被父亲的这一声喊吓了一跳。
她木木地转过去,看见父亲的眼底是她读不懂的兴奋情绪,陈振海一下冲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往外拉。
手很疼,但这是陈海星能习惯的疼痛,她最初开始学会逃避躲起来的时候,便是这么被父亲拖出来的。
保姆跟在了父亲的身后,陈海星觉察出不对了,父亲从不在外人面前打她骂她,这要她松了口气,只要不被打被骂,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把她的行李收拾好,都给她装上。”陈振海随代,他着实是激动的,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陈振海都快要失望了,他觉得自己是被赖海东给糊弄了。
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