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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出现在产屋敷家的庭院,”时雨没什么干劲的说道,果然,在不绑住对方限制对方行动的前提下,传送还是成功的,时雨这次长了个心眼,没有只说产屋敷家,不然悲鸣屿行冥可能又要睡产屋敷的被窝了。
悲鸣屿行冥一消失,时雨的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时雨这才有工夫看清滕花的样子,大片的紫色垂挂在天幕中,就像是时雨那个世界樱花盛开的样子,只要有风,滕花的花瓣就会随着风飘向远处,如樱花一般浪漫,也如罂粟一般
让人沉沦。
时雨伸手看着滕花的花瓣落在自己的手心,她听蝶屋的人说过滕花对鬼来说就和毒药一样,越强大的鬼所受到的影响自然越小,到了无惨那样程度,紫藤花对于他的影响可能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时雨要的就是那微乎其微的影响,只要争取到一线的时间,时雨就可以将无惨定住,定住了无惨她不就可以嘿嘿嘿了吗。
紧紧的攥紧手中的紫藤花瓣,时雨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她也有这么牺牲自我,独自奋战的时候。
时雨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无惨的那一场杀戮太过刻骨铭心,还是因为替身使者从心底涌入的坚持与信念太过震撼,时雨一直以来将勇者当成游戏的心理瞬间崩塌,那些活生生的生命在战斗中接二连三的逝去,时雨想有些事总要有人做去,有些痛苦也总要有人去扛。鬼杀队里没有人的实力是和无惨相当的,若战,必定是用无数的生命去填补实力的差距,靠着每个人的意志坚持下去,再坚持下去。
可是时雨不一样,她尚有一线的希望。
不是杀死无惨,而是阻止他。
至少阻止他。
“我想成为勇者,勇敢的帅气的勇者,原来这不止是梦想啊”我要实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