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还有一些事没有完成。
吉田松阳外袍上沾染的一点尘埃也没有掩盖他自身的气度,就算是在这样昏暗的牢房里,吉田松阳都像是画中最亮眼却最干净的那抹色泽,可惜这样的人却被关在最严密的深牢里,只有一个醉醺醺的少女压根不懂的欣赏。
吉田松阳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的眸子,只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懵逼,说要来看看他,对方就真的这么认真的在看他,好像只是为了完成看这个事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时雨。”
“嗯,时雨,可以帮我带几句话给银时他们吗”
“可以啊。”
“你帮我和银时他们说”
“说你不秃拉”
吉田松阳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他想说的是这个吗而且他从来就没有秃过,吉田松阳要说的话被卡回了喉咙,情绪都不平整了。平复了一会心情,吉田松阳重新组织了语言,开口说道“你帮我和银时说”
“说你不秃拉”
“你能先听我说完吗”吉田松阳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喝多了的时雨看上去还是挺好说话的,听了吉田松阳的话,时雨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说话了,可是不说话时雨光看着吉田松阳就觉得对方的脸怎么感觉多了几个啊摇了摇头,时雨越甩却发现吉田松阳的脸变得越多了
难道是自己看的太认真用眼过度了不行,得休息一会,不然会近视眼的,近视眼了的话可能会被景吾和忍足嘲笑。这样想着时雨干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重新酝酿好情绪又要说话的吉田松阳“”
等下,为什么要在这里睡啊这里是大牢吧是一旦被发现就要完的地方吧,为什么对方就这样睡着了而且你让我把话说完啊饶是见识过坂田银时他们不靠谱的吉田松阳,这一刻也哑口无言。
所以他现在是要照看一个女孩子在关自己的大牢里睡觉醒酒还要保证对方不被发现
吉田松阳的头疼时雨完全不知道,时雨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喝了酒时雨睡的很熟,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时雨第一时间完全没想起来自己睡前到底干了什么,映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石墙,坑坑洼洼的既昏暗又潮湿,时雨一头雾水,难道那些混蛋把她扔到什么厨房还是洗漱室睡觉了
“一定是坂田银时那个混蛋出的主意”时雨站起来愤愤的说道。
“看来,你真的和银时他们认识。”
“谁”身后的声音让时雨猛的回头,看到身后的人的样子的时候,时雨愣了一下,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不过时雨一时间想不出来。
吉田松阳见时雨清醒过来忍不住也松了口气,醉酒的时雨简直是吉田松阳看过的最让人头疼的存在之一,“你还记得自己来这里是为什么吗”
好像是为了见坂田银时他们的老师零星的记忆在时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时雨认真的观察了下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她所身处的这面墙的对面就是栏杆,将这间牢笼封住的栏杆。所以她果然趁着酒劲来找老师了不过老师在哪里啊环视了下这间仿佛是在最深处的监牢,时雨疑惑的问道“你是谁你有见到一个微胖谢顶的男人吗”
一听到微胖谢顶这四个字,吉田松阳嘴角一抽,“我就是吉田松阳,坂田银时他们的老师。”
时雨微怔。
事实证明,历史总是相似的,时雨看着吉田松阳柔顺的长发,沉吟了两秒,说道“看不出来啊,那个你还挺,虚荣的。”
吉田松阳“”
“不是假发,没有生发剂,我有话希望你能带给银时他们,可以吗”一口气将话说完,吉田松阳看着时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