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一堆欠条
“这回,我可有好好的写借条。那如何是骗得是借的”瑞王狡辩地道“我迟早是要还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
齐承煊脸一沉,他便立刻没了话。
另一边,叶明蓁也在教育孩子。
“不管是手头紧也好,还是做生意也好,更甚是拿去买画本泥人也好,说是不能给,不论用什么借口都不能给。”叶明蓁道“若是瑞王说几句,你便全信了他,日后岂不是谁的话都要听了”
小太子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他人小,手短脚短,衣服穿得厚,坐到椅子上,双脚悬在半空乖巧地并在一块儿,看起来就只有小小一团。也不知道瑞王是如何忍心开口口骗他。
他这副模样,叶明蓁也不忍心太过苛责,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之后便将他抱在怀中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等他心情好了一些,齐承煊教训完瑞王回来,又将他带到御书房里来了一场父子与君臣之间的谈话。
他虽是年幼,可身为太子,出生时肩上便担上重责,齐承煊对他期望颇高,从小便对他要求严格,等到了年纪到上书房读书后,也时常过问他的功课。他已经偶尔与小太子提及功课,虽是年幼,可小太子直觉敏锐,说出口的虽然是天真之言,偶尔却能与他有同样见解,上书房里的太子太傅时常夸赞。一直以来,小太子做的都十分不错,唯独在瑞王身上屡次栽跟头。
等他谈完,叶明蓁再把人接回来,小太子整个人失魂落魄,眼泪汪汪的。
二人向来是严父慈母,每回谈完话,小孩儿都要跑来找她要安慰。叶明蓁心中失笑,却照常把人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小太子泪眼婆娑地问她“母后,儿臣当真是个蠢蛋吗”
叶明蓁愣了一下,眼尾余光朝着门外瞥去,面上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样说”
“皇叔骗了儿臣不止一回,可儿臣却总是记不住教训,一而再再而三,若不是笨蛋,如何会上皇叔的当”小太子唉声叹气“皇叔一事无成,还总被父皇教训,应当也不是个聪明人,可儿臣还被皇叔骗,岂不是比皇叔还不聪明”
叶明蓁哭笑不得。
她自认自己不算蠢人,齐承煊当然也不是,太子也常得夸赞。可他到底是年幼孩童,难道还要他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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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重责,齐承煊对他期望颇高,从小便对他要求严格,等到了年纪到上书房读书后,也时常过问他的功课。他已经偶尔与小太子提及功课,虽是年幼,可小太子直觉敏锐,说出口的虽然是天真之言,偶尔却能与他有同样见解,上书房里的太子太傅时常夸赞。一直以来,小太子做的都十分不错,唯独在瑞王身上屡次栽跟头。
等他谈完,叶明蓁再把人接回来,小太子整个人失魂落魄,眼泪汪汪的。
二人向来是严父慈母,每回谈完话,小孩儿都要跑来找她要安慰。叶明蓁心中失笑,却照常把人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小太子泪眼婆娑地问她“母后,儿臣当真是个蠢蛋吗”
叶明蓁愣了一下,眼尾余光朝着门外瞥去,面上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样说”
“皇叔骗了儿臣不止一回,可儿臣却总是记不住教训,一而再再而三,若不是笨蛋,如何会上皇叔的当”小太子唉声叹气“皇叔一事无成,还总被父皇教训,应当也不是个聪明人,可儿臣还被皇叔骗,岂不是比皇叔还不聪明”
叶明蓁哭笑不得。
她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