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女子妖娆走上台来,朗声道“各位大人眼明,不用花娘累诉也能看出这几个身子都是上品。”
花娘走到如夏身边,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如夏的手臂、锁骨、最后来到胸口,微微一顿,就在四周隐有抽气声时,轻轻戳了一下,眼角余光瞥见台下有人微微挪动了些坐姿,不禁笑道“老规矩”说完,便转身下了台去。
如夏不能动亦不能说话,就如当日被突然掳进轿子那般诡异。此刻坐在台侧的椅子上,身边尚有几个年轻女子,俱轻纱覆面,衣着大胆暴露,和自己一样。
忽地,轻而慢的鼓点响起,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粉纱围住的台子中央。
举手,抬足,一声鼓点,一个动作,鼓点慢则动作慢,鼓点快则动作快
忽而转身,复又下腰
如夏根本不会跳舞,这些动作从未做过,更别提用这种近乎取悦的方式在这许多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明明心里极不愿意,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她心中慌乱,却又无可奈何,当下就好似被人操控的木偶,毫无反抗与抵抗的能力。
台下除了围观的人群,更有七个坐在近处头戴狰狞面具的古怪人,此刻看着她的目光尤为放肆。
不只如此,当下明明还是秋天,却下着雪。片片雪花落在脚下,赤着足踩上去竟察觉不到一丝冷意,没有知觉被人操控的身体,好像已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一千两。”
再一人说“三千两。”
静默,沙哑的声音又一次道“五千两。”
再无人说话。
花娘笑面如花地上了台,正要说话,便听一人道“一万两。”
如此天价买一女子,众人惊愕。
循声望去,喊价的是个少年,此刻负手立于居中那位面具人之后,显然是其随从。
花娘似对此价格非常满意,不禁面带笑意地道“这位叫价一万两的公子,她是你家主人的了。还请公子移步,与白娘去后堂完成交易。”
居中的面具人挥了挥手示意身后少年前去,少年身型一晃便到了台上。
鼓声停,如夏同时停下舞步,慢慢走回重又坐下。
情形已再明显不过,她正在被当做货物任由他人买卖。
有些失神地看着另一位姑娘接替自己走到台前献舞,先前的惊慌害怕此刻变成了恍惚,直至想到自己竟被卖了一万两,不禁看向那个一掷万金的人,怎知那人也在看她
目光在空中相遇
那人竟微微挑起了嘴角
笑什么有毛病。如夏紧紧蹙起了眉头,心中隐有一丝愤怒
白娘引着少年到了后堂,因认出少年本体,白娘动了心思,有些讨好地道“这里还有几个婴童也是新鲜货,不知大人喜不喜欢。”见少年不动声色,白娘又道,“权当赠品。”
少年默而不语,白娘立刻明白过来,忙命人取来婴童。
收下一万两银票,白娘见少年吃过婴童神色餍足,不禁笑问少年“不知你家大人是何方神圣,可否留个名号他日若有更好的货色”
少年警惕地瞥了她一眼,但凡这种黑市交易,是从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白娘见少年不说,心怕得罪了大人物,忙道“是我多言。”
少年擦了擦嘴边血渍,道“解了她身上的重影术。”
“她会武功。” 白娘提醒道,见少年神色不屑,忙又道,“